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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劉玄循聲看過去,就看到靜妃一臉怒火地正盯視著姚蕊。
“愛妃,不得無禮?!眲⑿_口,聲音中是不溫不火,但也明顯表明了他的立場,那就是他要護(hù)著姚蕊。
靜妃的眉頭狠狠一皺,指著姚蕊氣哼哼地道:“陛下,這個……”
“好了,朕不是說了沒有朕的準(zhǔn)允,任何人不許進(jìn)來的嗎?”劉玄一揚手,打斷了靜妃的話。
“陛下……”靜妃知道自己理虧,可若非是她y闖進(jìn)來,只怕還見識不到姚蕊這個賤蹄子勾引自己夫君呢。
“好了,朕累了,至于蒔兒的事,你不必求情,朕心意已決?!眲⑿卣f著,語調(diào)中卻已然現(xiàn)出了他的皇威,與之先前那個給姚蕊舔b的男人好似判若兩人。
姚蕊心里那個樂,暗道自己攀上的這個高枝就是好,連這靜妃都不能拿自己怎么樣,當(dāng)然她可不敢在面上表露出她的得意,她表現(xiàn)出的,只有一副做小伏低的樣子。
靜妃對于皇帝的態(tài)度,半點辦法也沒有,就連她想進(jìn)去好好與自己兒子劉蒔說說話都是不行,她只是瞥到劉蒔正絕望般地蹲在那牢房里,好似一只被拔了毛的公j般,半點精神都沒了。
所以蒔兒這是怎么了?因為被打入天牢對他竟是這樣大的刺激嗎?
當(dāng)然靜妃目前并不知道,她這個長子的娘子,就在先前還被她的夫君上過,且是當(dāng)著她兒子的面,幾乎所有的插穴動作都被她兒子看在了眼底。
不過對劉蒔打擊最大的,還是姚蕊被他父皇操干時,面上那份舒爽的樣子。
可以說,姚蕊幾乎是半點愧色也無,雖然先前也有推拒皇帝,但那明明就是一種欲拒還迎,流連風(fēng)月場這么多年的劉蒔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皇帝劉玄、靜妃還有姚蕊還是一起離去了,獨留劉蒔一人在這天牢里郁悶,他胯下那根物什y得要命,奈何卻無處發(fā)泄,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能操死姚蕊那個騷貨。
這邊的姚蕊,隨著皇帝與靜妃走出天牢后,就聽皇帝道:“蕊兒啊,你今日也辛苦了,早些回府吧,朕會督促著大理寺盡快給你一個公道。”
姚蕊心里一喜,面上不顯,只是恭順地行了一禮,“謝陛下隆恩?!?/p>
劉玄一擺手,示意姚蕊離開,姚蕊便邁著規(guī)矩的小碎步離去了,靜妃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又罵了一句“賤人”,甚至暗道今后一定要找機(jī)會敲打敲打她。
原本是被自己夫君以一副問罪的樣子帶進(jìn)宮的姚蕊,卻好好地返回了二皇子府,反倒是二皇子自己被丟進(jìn)了天牢,這個消息一出,不少人都紛紛猜測姚蕊是用了什么辦法才保全自己的,當(dāng)然,這其中,最慌亂的是姚蕊的嫡母孫氏。
不過姚蕊是沒打算放過孫氏的,只是她更想以皇帝的手去處置她,所以到了第二日,姚蕊就開始去大理寺打聽梁溯與孫世騫的狀況。
大理寺是專門負(fù)責(zé)本朝刑獄案件審理的地方,當(dāng)家人是大理寺卿解滿,今年四十有八,算是這里的元老級人物。
大理寺卿的下屬是兩個大理寺少卿,一個喚作歐艷瀟,一個喚作寇盛,二人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jì),正值風(fēng)華。
一連三日過去,終于到了要堂審梁溯與孫世騫的日子,姚蕊因著身份貴重,所以被要求在屏風(fēng)后旁聽并回答相關(guān)問題。
姚蕊的嫡母孫氏有重大的嫌疑,所以毫無疑問地被請到了現(xiàn)場,至于她的父親姚世琮,作為一家之主,也被要求現(xiàn)場旁聽。
隨著幾聲驚堂木的聲響傳出,這場堂審便開始了。
姚蕊坐在那屏風(fēng)后的軟塌處,側(cè)耳傾聽著大理寺主簿的聲音,他詳細(xì)地在闡述這次案件的經(jīng)過。
姚蕊正聽到關(guān)鍵的地方,卻突然有兩只大手朝她伸來,一人一邊抓住了她兩邊的奶子。
“唔……”姚蕊驚呼一聲,卻很快被來人捂住了嘴巴。
姚蕊一顆心“砰砰”跳得極其厲害,驚恐地分別看過去,卻是兩個大理寺少卿一人一邊正站在她身后。
姚蕊臉色發(fā)白,身軀微微顫抖,并不知這兩人要做什么,而且屏風(fēng)外正在進(jìn)行著案件的審理,就連她的父親與嫡母都還在的。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緊緊地鉗制住了她的身形,讓她動彈不得。
寇盛g了下嘴角,湊近姚蕊耳邊低聲道:“聽說你是被那兩人一起g了,嘖嘖嘖,皇子妃還真是會玩,反正現(xiàn)在閑來無事,不如陪我們哥倆也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