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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蕊所中的春毒,在被這兩個男人操干一番后,就完全的解了,她整個人也完全有了清醒的意識,看著自己夫君那張有些發(fā)綠的臉色,她哭得更慘了,“夫君,真的不是的,我不是要背叛你……嗚嗚……”
劉蒔看著姚蕊面上那未褪的紅暈,也看著她眉梢眼角中的暢快,有種吃了口蒼蠅的感覺,他一直覺得,他自己在外彩旗飄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畢竟他是男子,還是皇家的男子,但自己的夫人就不一樣了,該為自己守著婦道才是,怎么可以這般偷吃?原先跟那個侍衛(wèi)也就罷了,自己忍了,可如今竟是當著自己的面這么暢快地跟兩個男子茍合。
簡直是豈有此理!
劉蒔的眉頭皺得死緊,終于,他看向姚蕊開口道:“好好地把衣服穿好,跟我回府,明日隨我去見父王。”話落,他又看向梁溯與孫世騫二人,“至于你們二位,也有請了,明日隨我一起進宮?!?/p>
梁溯與孫世騫登時就是心里一沉,這二皇子是要做什么?孫世騫相對來說較為膽小,正要開口說這件事是孫氏在搗鬼,孫氏就連連道:“好了,既然二皇子都發(fā)話了,你們就盡快吧,別惹二皇子不悅?!闭f話間,她還給了梁溯與孫世騫一個放心的眼神,一副我會有辦法解決此事的,不會真的讓你們出事。
有了孫氏的保證,又想到他們在這件事中的受益,梁溯與孫世騫也就沒再說什么。
很快,二皇子、孫氏及姚世琮就先一步出了房門,留下姚蕊與梁溯、孫世騫在房中穿衣。
姚蕊一直在哭,當兩個男人終于將她放下也終于將各自的雞8從她身體里抽離出時,她還忍不住皺眉,“我母親是給了你們多少好處,你們竟然這樣害我?”
兩個男人對視一笑,卻是梁溯裝糊涂道:“你胡說什么?今日還不是你自己發(fā)騷求c?”
姚蕊見與這兩人說不出什么道理,只能另外謀求活路了,她知道劉蒔生氣了,她也知道劉蒔一向的不喜歡她,或許這次會直接去皇帝那里狀告自己的罪行并讓自己浸豬籠也不一定。
但……就連皇帝都是上過自己的,所以是不是自己還有其他活路呢?姚蕊心里暗暗計較著,不多時就隨著二皇子與梁溯、孫世騫一起回了二皇子府。
第二日一早,趕在早朝剛剛結束,劉蒔就帶著三人去了御書房,要單獨會見皇帝陛下。
彼時的劉玄倒是心情甚好,他昨日方知他又有一個侍妾懷了孕,這種老來得子的事怎么說起來都讓人心悅。
“蒔兒,這是有什么急事要見朕?”劉玄語氣輕快地開口。
劉蒔看了一眼早已跪下的姚蕊與梁溯、孫世騫三人,皺眉道:“父皇,你要替兒子做主,就是這個賤人,如今都是蒔兒的皇子妃了,卻跟這兩個男子私通,我昨晚都抓到現(xiàn)場了!”
姚蕊嚇得身子抖了抖,一副趴伏在地,磕起了響頭,“陛下,臣女冤枉啊,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沒有……”
“你閉嘴?。 眲⑸P兇惡地開口,甚至惱恨地突然抬腳一腳踹在了姚蕊的肩頭,一下就將她踹翻在地。
“陛下,我沒有,我是被人陷害的……嗚嗚……”姚蕊淚流滿面,她可不想死啊,雖說她一直也對自己的夫君不滿意,但如果自己只是被休了也就罷了,但若是還帶著罪名被休,就算是再嫁,估計也沒人會要了。
越想越是后怕,姚蕊哭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劉玄終于還是皺了皺眉,喝止道:“蒔兒,不可動粗!”畢竟這個姚蕊他印象深刻,是個滋味不錯的,那次跟自己有過云雨后,自己還時常會想起那次的暢快呢,不過他雖貴為皇帝,但這種跟兒媳婦茍合的事,不好做得太張揚,又加上最近一向的朝政繁忙,故而一直沒有顧上姚蕊。
當下這女子才剛被自己封為皇子妃多久,怎么就出事了,還跟兩個男人高在了一起,倒當真是會玩,自己都還沒試過跟兩個男人一起奸淫哪個女子呢。
劉玄越是想著,就不由看了看梁溯與孫世騫,“你們二位?”
梁溯與孫世騫跟著一個激靈,連連開始自報家門。
姚蕊這才知道涼水是禮部侍郎的庶子,孫世騫則是吏部侍郎的庶子,兩個人一向都是名不見經傳,所以沒人認識也不讓人意外。
劉蒔看著自己父皇一副不怎么生氣的樣子,就有些皺了眉,登時就不管不顧地開始說昨晚的事,自然是將他與孫氏、姚世琮一起看到姚蕊與這兩人的茍且說了出來。
甚至說到最后,劉蒔又忍不住踹了姚蕊一腳,這次的力道極大,姚蕊登時就“噗”地吐了一口鮮血出來,但她甚至顧不上那些血,就一再的一邊磕頭一邊求饒,說她是遭j人陷害。
姚蕊知道是自己的嫡母害了自己,不然怎么會恰好安排自己去她房里取香包,這種手法簡直是拙略不堪,她相信只要皇帝肯查,就一定能還她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