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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蕊心里猛地一個咯噔,暗道自己一定是要完蛋了,雖說沒有被捉現(xiàn)場,可當(dāng)下這個場面跟捉現(xiàn)場也沒什么區(qū)別了,畢竟自己逼口處那些灼燙的精水還在汩汩地往外流,好似是在著急向劉蒔證明什么一般。
在姚蕊一臉的驚恐中,劉蒔竟是上前幫她整理衣服,姚蕊的身子都是顫抖的狀態(tài),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再怎么說也是皇子,如今親自抓住自己給他戴綠帽,他心里究竟會如何?
他會不會殺了自己?
“相、相公……”姚蕊顫抖著聲音開口。
那邊那個侍衛(wèi)清楚地聽到姚蕊對劉蒔的稱呼,登時就雙目暴睜,一臉的不可置信,所以自己方才奸污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妓女,而是二皇子的女人?那自己……
只聽撲通一聲,那侍衛(wèi)跪倒在地,連連求饒道:“二皇子饒命,二皇子饒命啊,小的并不知道……”
“來啊,把這個侍衛(wèi)給我拉出去,杖斃?。 眲⑸P聲音y冷的下了命令,卻也一下判了這個侍衛(wèi)的死刑。
在這個朝代,貴族眼中沒什么人命一說,草菅人命的事,更是再尋常不過,尤其是像二皇子這樣放蕩又不羈的人。
那侍衛(wèi)嚇得鼻涕眼淚橫流,卻是半點得不到劉蒔的憐憫。
好在先前并沒有其他人跟著進(jìn)入這假山,所以也就只有劉蒔看到了姚蕊被侍衛(wèi)奸污后的狼狽,那些個下人也就都免了死罪。
不過對于劉蒔那明顯不悅的態(tài)度,大家也多少有些猜測,畢竟孤男寡女的,大晚上躲在這假山里,還能做什么?
姚蕊已經(jīng)顧不上那個侍衛(wèi)是如何被杖斃的了,此刻的她更多的是在考慮自己會不會被杖斃,她更關(guān)心自己的小命。
當(dāng)晚,姚蕊就被劉蒔關(guān)了禁閉。
對于姚蕊的紅杏出墻,其實劉蒔是不悅的,只是他不好意思宣揚得滿朝皆知,他再是浪蕩,也是要臉面的,再者說,如今這姚蕊,還不能殺。
也因此,劉蒔才暫且饒了姚蕊一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姚蕊這所謂的禁閉,狀況實慘,被丟進(jìn)柴房不說,就連每日的餐食都是殘羹冷炙,跟先前的錦衣玉食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姚蕊心里苦啊,她必須要尋到一個幫手才可以,一個可以救自己于水火的幫手。
姚蕊最先想到的是她先前開苞的那個小廝,讓他幫自己做點跑腿的事,然后g來一個大人物,就可以救自己了。
這般謀劃著,姚蕊就用自己的一個發(fā)釵求那看管他的小廝請來了阿連。
阿連并不知道姚蕊被關(guān)了禁閉,或者說,這府上知道姚蕊被關(guān)禁閉的人少之又少,明顯是劉蒔不想驚動旁人。
姚蕊對上阿連后,自然是好一番訴苦,阿連哪里過得了美人關(guān),就說一定會盡力幫他。
之后阿連就承擔(dān)了給姚蕊打探消息的事。
這日,臨近酉時末,阿連悄悄地告訴姚蕊說,三皇子劉冧兩日后要到府上來給二皇子慶生。
要知道,這個劉冧是二皇子的親弟弟,且劉冧區(qū)別于劉蒔的放蕩,是個上進(jìn)又守禮的皇子。
而最重要的是,這個三皇子,還未娶親,或者說,這個三皇子,還是個處子。
他一向是自律,且上進(jìn)好學(xué),空閑的時間要么是讀書,要么是習(xí)武,是個不可多得的優(yōu)秀的皇子。
姚蕊聽到這消息,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