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禮低下頭,輕輕貼著她的鼻尖,蹭了一下。“沒有委屈。”
她理應自私。
“真是偉光正?!卑酌⑧洁熘龅钠铺闉樾?,她拽住了那條龍筋,靠在楚卿禮肩頭。
“我教你做壞事,怎么樣?”
楚卿禮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忽的被推倒在杏花樹下,溫暖而潮shi的觸感從腰腹蔓延而上,他被捂住了眼睛,感受著花瓣的震顫。
龍尾乍現(xiàn),他按著一貫的習慣輕柔盤在她身上,用龍尾輕輕搔動著她,卻沒想到被白芒一把擁住。
手掌移開,楚卿禮看到了這世間最旖旎的景色。
他的龍筋被綁在白芒的身上,和他的龍尾一起,將白芒緊緊捆住,繩索的另一頭就在他手里。
輕薄的衣衫敞露著,白芒微紅著臉,卻仍不停下她的動作,她伏低身子,用纏繞在龍尾之下的臉頰貼近他。
驀地抬高下巴,楚卿禮喉結滾動,豎瞳緊縮,下意識的在壓抑著他心底翻滾的躁動。
可白芒卻輕柔的貼上來,含住他的耳垂,像是包容,又像是誘惑。
“可以的,都可以?!?/p>
墨色翻涌,楚卿禮倏的用力拽著龍筋的那一頭,迫使她也揚起脆弱的脖頸,被拉到他身下。
強制的掌控欲一旦被滿足,就會暴漲開來。
他低吼一聲,單手按住她的后腦,不顧她扭曲的姿態(tài),撕咬著她纖弱的脖子。
他們本該如此。
白芒就像是溺在水里的人,盡管再柔軟的去接納,也覺得窒息。她本能的伸出手,想攀住什么,獲得喘息的機會,卻又被按著手腕,再次淹沒下去。
震顫的杏樹枝砸落下來,花瓣濺進水里,又被碾碎,染了人一身的緋紅。
白芒斜靠在樹干上,手被反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劇烈晃動的眼角飛快砸落了一滴淚。
她不知過了多久,只覺樹下的土壤shi了又干,妖艷的花朵旋轉(zhuǎn)著墜落,直到她被輕輕納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中。
“你該走了?!卑酌⒌纳ぷ铀粏?,她微微抬起眼,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含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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