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以后會好起來的吧?!?/p>
只能說出這樣虛無縹緲的話。
“你真是……段清予招的人怎么和她怎么像?!?/p>
“……?”
像嗎?段清予年紀輕輕就能開個的咖啡店,還能言善道,哄得客人開心。季知言不覺得她們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都說這種虛無縹緲的話。”
“……”
這沒得噴,確實是這樣的。季知言說出口的時候也知道這只是虛無縹緲的安慰,只不過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按照安慰人的禮節(jié)硬說出口。
問她們的關系好像不太禮貌,可是話題進行到這里,不提段清予好像就沒法繼續(xù)。
“你和老板是朋友嗎?”
“……不,只是認識。”
沒有說實話吧。不過誰也沒必要對一個咖啡店員坦誠相待不是嗎?
“原來是這樣啊。”
季知言帶上溫柔的微笑說。
話題到此為止。
季知言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十點了。
對方停止攪動湯匙,一口氣喝完了杯里的液體。
“今天先走了。再見?!?/p>
“再見。歡迎下次光臨?!?/p>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季知言開始清洗機器,準備明天的東西。忙碌中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又是進了對面的酒吧,神色看不清,不過好像也沒有多開心。的確,那里是她謀生的地方嘛。
不是為了夢想或者更美好的事物,只是為了活著罷了。
打烊回家。家?不對,那只是一個出租屋。
沒有發(fā)生值得開心的事,不過也并不糟糕,季知言感受著十月份的晚風,步伐輕松地走了回去。
屋里還是亮著,一進去就看見癱在沙發(fā)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