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車子里頭等的人,趕緊推出竇東陽:“哎,出來了出來了。”
麻蛋,真t倒霉。
工人俱樂部拽得很,守門的居然以他們沒票為理由,死活不讓他們進去。
最后逼著他們只能坐在車里,干等了兩個小時。
現(xiàn)在好不容易人出來了,反正頭只想立刻把那個小娘皮拽到車上,狠狠地發(fā)泄怒火和□□。
然而出工人俱樂部的人實在太多了,車子都開不進去,更何談?chuàng)锶恕?/p>
“跟著。”
竇東陽臉色陰沉,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太像了,就是這個勁兒。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著她,看著那雙眼睛同憤怒到絕望,最后是死寂空茫。
那實在是太美了,他無比熱切地渴望著。
他今晚一定要嘗到,否則他夜不能寐。
可惜他想的是挺美的,車子也跟上了自行車。
然而自行車并不配合他的行動,它走的都是人煙熱鬧的地方。
說來也真是日了鬼。
寒冬臘月,大晚上的,如果換成以前,街上根本看不到人。
結果今年詭異了,先是農民上街買菜,現(xiàn)在晚上連都夜市都有了。
各種攤子一大堆,什么賣蒸糕的,賣五香茶葉蛋的,賣烤山芋的,一眼看不過來。
馬路兩邊擠擠挨挨。
車子在道路中間行駛都艱難,遑論擄人。
等到他們好不容易跟到西津大學時,那位門衛(wèi)大爺又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的車。
得,今天白耗了一天。
寸頭忍不住抱怨:“抖爺,咱們得再找個燕子,不然這么盯人太累了?!?/p>
坐在后排的副局長家的公子也不耐煩了,屁股都他媽坐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