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她認識對方,
而是吸煙的女同志少,這位女干部手指白皙,
牙齒潔白,顯然不是老煙槍。
同類才會真正理解同類。
果不其然,女干部立刻皺眉,嫌惡道:“要抽煙的話,出去抽?!?/p>
那男考生漲紅了臉,氣鼓鼓地掐滅了煙頭。
教室里總算恢復安靜。
巡考的領導強調了一句:“還不抓緊時間,好好答題?!?/p>
葉菁菁少了干擾,思緒走得快,
刷刷刷又寫了一張八開的白紙。
最后,這一門政治她總共寫完了四張白紙的答案。
不管了,反正她政治就是這水平,
除非突然開掛,否則絕不可能點鐵成金。
待到考試結束,葉菁菁交了卷就去跟謝廣白碰頭。
因為下午還有一門,所以他倆也沒折騰回去,中飯直接在教育局旁邊餐飲店解決。
倒不是他倆不肯秉承艱苦奮斗的精神,直接吃食堂。
而是教育局的食堂壓根不對他們這些考生開放。
大家要么自己帶了干糧,問人要一杯開水草草對付。
要么就得找飯店,出一回血,下館子填飽肚子。
他倆誰也沒討論考試的事,只商量著要了一碟子蒜泥空心菜,一份茭白炒肉絲,外加一碗菊花腦蛋湯。
葉菁菁剛拿起筷子,準備開動。
餐飲店里呼呼啦啦,又來了一群考生。
領頭的人大步走向葉菁菁的桌位,還沒說話,他先給謝廣白遞了根香煙,然后皮笑肉不笑地沖葉菁菁抱怨:“這位女同志,我們今天這么多人要是沒考上,那可都是你的罪過啊?!?/p>
謝廣白疑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