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若有所思地看向軒轅墨辰,軒轅墨辰則神色如常地吃著早餐。
兩人各懷心思,卻有默契地沒有說破。
落座后,鳳依然問出心中的不解:“阿澈,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找到珈藍了嗎?”
提到沈珈藍時,司徒澈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狼狽地搖搖頭:“沒消息!”
鳳依然皺眉:“她沒回沈家?”
“我去沈家問過了,她父母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在滯留在國外,對沈珈藍出事的事情一無所知。據(jù)沈家?guī)蛡蛘f,沈珈藍已經(jīng)幾個月不曾回過家,她生意場上那些朋友,對她的下落也是一無所知?!?/p>
鳳依然越發(fā)擔(dān)心:“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憑空消失?”
“消失倒是不至于,我感覺得出來,她這是故意在躲我?!?/p>
司徒澈的情緒變得暴躁了起來:“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們女人,好端端的,你說她跑什么?。俊?/p>
“我承認(rèn)當(dāng)初是我有錯在先,沒搞清真相的情況下便對她加以指責(zé)。”
“事后,我調(diào)查過沈珈琦在獄中的情況,才得知,這個女人,謊話連篇,背地里干了不少缺德的勾當(dāng)。至于程諾和方玉瑤,我已經(jīng)跟他們絕交了!”
回想近日發(fā)生的種種,司徒澈氣得牙根都癢癢。
程諾和方玉瑤那個小團體,果然不像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和善。
都怪他之前太傻太天真,盲目地將那些人當(dāng)成朋友。疏不知他離開京市的這些年,兒時的一些玩伴,早已褪去曾經(jīng)的天真和青澀,變得虛偽又可怕。
司徒家和程家有不少生意往來,程諾接到他的絕交電話時,擔(dān)心兩人關(guān)系崩裂會給程家?guī)硖齑蟮膿p失,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做低伏小在他面前說了不少好聽話。
情急之下,程諾承認(rèn)那次去泰明山莊吃飯,想要利用他整治沈珈藍。
不為別的,只因為沈珈藍最近勢頭太盛,憑實力搶了程家和方家不少生意。
在程諾看來,沈珈藍這么做,擺明了是在報復(fù)幼時的那些恩恩怨怨。
那段時間,程諾和方玉瑤這些人,都是欺負沈珈藍的主力。
沒想到沈珈藍的商業(yè)手腕居然如此強大,短短幾年時間,便成為了商界新貴。
于是,程諾和方玉瑤合謀,決定利用司徒澈對付沈珈藍。
事實證明,這兩個人的計劃成功,沈珈藍出車禍了,很有可能面臨毀容的局面,這讓程諾和方玉瑤等人開心不已。
他們慶功時,突然接到司徒澈打來的絕交電話,程諾這時才慌了手腳,意識到自己惹上了dama煩。
不管程諾和方玉瑤那些人如何后悔,得知真相的司徒澈是被這些損友給氣到了。
他惱恨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不聽墨辰的勸告,如果早點和那個圈子切斷聯(lián)系,后面的悲劇可能就不會發(fā)生了。
聽完他的講述,鳳依然哼笑一聲:“她不躲你才怪?!?/p>
司徒澈不高興地反問:“她為什么要躲我?”
“她為什么躲你,你心里沒數(shù)嗎?”
“我怎么了?”
鳳依然提醒:“你那么大聲嚷嚷要對珈藍的后半生負責(zé),換做是誰,都會被嚇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