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南風(fēng)若有所思地看了舒曼一眼,冷聲問:“在京市時,你是不是騙鳳依然說我有重要的事情約她在天臺見面?”
舒曼毫無壓力地?fù)u了搖頭:“沒有啊,我沒做過這樣的事情?!?/p>
鳳依然瞪圓雙眼,不敢相信有人會厚臉皮到這種地步。
“學(xué)姐?!?/p>
她出聲:“我小小年紀(jì),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這件事就發(fā)生在昨天,你該不會忘了吧?!?/p>
“當(dāng)時距回程只剩下十五分鐘,我們在酒店的電梯口相遇?!?/p>
“你親口告訴我,說駱學(xué)長有事約我在天臺見面,讓我不要耽誤時間,快去找他。”
舒曼擰眉,語氣堅定地說:“我怎么可能會傳達(dá)給你這樣的訊息?”
“你自己也說,距返程時間只剩下十分五鐘,身為學(xué)生會會長,他的工作是組織學(xué)生們有秩序的離開,哪有空閑時間去天臺找你約談?”
“學(xué)妹,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成見,才用這種方式來污蔑我?”
鳳依然無語了,看了看舒曼,又看向駱南風(fēng)和軒轅墨辰,很有一種百口莫辯的無力感。
軒轅墨辰諷笑一聲,在她耳邊低聲說:“知道什么叫做世間險惡了吧。”
不給鳳依然發(fā)難的機會,看向舒曼時,他沉下俊臉,擺出公事公辦的姿態(tài)。
“舒曼,我必須提醒你,盛世酒店的大堂裝有二十幾監(jiān)控器,每天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無死角的對大堂情況進(jìn)行拍攝。”
“你現(xiàn)在說實話還有悔過的機會,等我將監(jiān)控視頻拿到你面前再來狡辯,迎接你的將是退學(xué)的懲罰。”
不愧是軒轅墨辰,說話果然一針見血。
舒曼原本還想否認(rèn),被軒轅墨辰這么一嚇唬,面上沒了血色。
駱南風(fēng)也瞇起雙眼,語帶警告:“說吧,我也想聽聽,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面對屋內(nèi)眾人控斥的目光,舒曼自知躲不過去,只能白著臉,哆哆嗦嗦將事情交代了出來。
“是華大的副會長沈珈琦,她……她與我算是舊識?!?/p>
“知道我家里的情況不太好,我父親病了,急需住院費。沈珈琦提出給我一萬塊錢的好處費,條件就是。”
她看向鳳依然,聲音哽咽:“就是想辦法將她騙去天臺?!?/p>
沈珈琦這個名字被報出來時,辦公室的幾個人都沉默了。
鳳依然都將算計自己的罪名落在那個叫司徒澈的男生頭上。
沒想到這件事壓根不關(guān)司徒澈的事,都是沈珈琦搞的鬼。
沈珈琦在比賽中連連失利,甚至還因為她一個人的原因,導(dǎo)致風(fēng)光霽月的華大成為人們茶余飯后談?wù)摰男Ρ?,可想而知眾人離開,沈珈琦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