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予忍擺手:“我可沒排斥,你愛做什么就做什么,跟我沒有一分錢關(guān)系?!?/p>
鳳依然厚著臉皮繼續(xù)追問:“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們?nèi)チ司┦?,實力太弱被其他學(xué)校的學(xué)生打臉?”
“作為您名下唯一的弟子,我輸?shù)煤茈y看,您肯定會覺得臉上無光?!?/p>
聶予忍重哼一聲,表情不屑。
鳳依然笑著哄道:“輸贏無所謂,重在參與就好。如果連參與都不敢,那才真是自亂陣腳,被人詬病。”
“你都已經(jīng)決定去了,我還能說什么。去玩玩也好,就當(dāng)去外面見見世面。至于輸贏,不必看重,我聶予忍的學(xué)生只要有專業(yè)方面有所造詣就好,其他方面,全無所謂?!?/p>
鳳依然聽得無比熨貼,人人都說聶教授刁蠻跋扈,極不好相處,是個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厲害角色。
只有真正了解了聶教授的為人,才知道外面那些傳言胡說八道、純屬虛構(gòu)。
兩人天南海北聊了一通,鳳依然問道:“教授,您在任職之前,與沈博文沈教授關(guān)系怎么樣?”
往事
聶予忍挑了挑眉:“你怎么問起這個?”
鳳依然并沒有隱瞞:“您也知道,我最初來闕明的目的,是為了尋找沈教授,向他打聽我媽媽的事情?!?/p>
話沒就被聶予忍打斷:“我與沈老只是泛泛之交,他的事情我了解不多?!?/p>
“只知道兩年前他重病不起辦了退休,還頑強的活著,全靠他家人花高價買進口藥物進行維持。”
“如果你想從沈老口中問出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份心?!?/p>
“據(jù)我所知,當(dāng)年那件事死傷慘重,牽連了不少重要人物,現(xiàn)在被整理成秘密檔案嚴加封鎖。”
“別說是你,就連闕明本校的師生,也沒人敢提及當(dāng)年的往事?!?/p>
“你與其浪費時間尋找當(dāng)年的真相,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為自己日后謀個好前程?!?/p>
鳳依然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問:“教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聶予忍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
鳳依然見他態(tài)度堅決,知道一時半會兒問不出眉目,她強行按捺住心底的焦慮。
故作鎮(zhèn)定道:“不管您愿不愿意幫忙,我都不會放棄尋找當(dāng)年真相的執(zhí)念。”
“教授,將心比心,假如我們立場對調(diào),您的決定又會是什么?”
聶予忍回得鏗鏘有力:“我不會讓自己活在回憶之中,向前看,才是你該做的事情?!?/p>
鳳依然沒再應(yīng)聲,她知道聶教授這么說是為了她好,可她不甘心就這么放棄堅持了整整十二年的信念。
傍晚,鳳依然意外接到老爸鳳子午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