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這條大黑魚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現(xiàn)身了啊,老毛子大哥挺能忍啊。”陳平安笑著調(diào)侃起來,“被二毛同志拖了三四年了,屬實出乎我的意料啊?!?/p>
“那是被二毛拖的嗎?”
張靈兒呵呵冷笑,趁著休息的功夫,順便給陳平安上上課。
“那,何嘗不是世界各大團(tuán)體的意思?”
“哦?怎么說?”
陳平安確實有點看不懂大毛跟二毛那點事了,按理說嘛,親兄弟之間沒什么好說的,有點矛盾摩擦什么的都很正常,多大仇恨啊,干了三四年了都,就現(xiàn)在都沒有熄火的意思。
“我問你,如果大毛不跟二毛干仗,大毛極有可能跟誰鬧矛盾?或者說,老毛子的矛頭會指向誰?”張靈兒不答反問。
“廢話,當(dāng)然是鷹醬了!”
陳平安翻了個白眼,好你個丫頭片子,來考老子是吧?
行,那就坐下來,趁著休息的功夫,好好給你上上課。
“除了鷹醬呢?”張靈兒閃動著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看著陳平安。
“除了鷹醬,那……那我就不知道了。”
陳平安有些小郁悶,這一點他還真沒想過。
“除了鷹醬,當(dāng)然是腳盆雞了,但是,動腳盆雞并不符合鷹醬的利益,懂了沒?”
張靈兒解釋道:“老毛子動腳盆雞,首先挨著咱們家,那就不是你一拳我一拳的戰(zhàn)斗了,而是大寶貝往下丟,對我們有不小的影響?!?/p>
“戰(zhàn)場距離咱們太近,并不是我們想要看見的,而且,我們更想親手干掉腳盆雞。”
“同時,鷹醬不想自己的狗被人活活打死,所以,挑起了大毛和二毛的關(guān)系,與此同時,鷹醬還能順勢牽制一下歐洲的聯(lián)盟。”
“……”
陳平安依舊沒吭聲,皺著眉頭獨自消化。
之前陳平安可從來沒考慮這么多,覺得戰(zhàn)爭嘛,無外乎就是賣點兵器,換取一定的資源回來攥在自己手里。
如今聽張靈兒一分析,自己能看見的東西太淺薄了。
“當(dāng)然,我們也需要有人幫忙治一治咱們潛在的對手,畢竟,這個老大哥跟咱們挨得太近太近了。你說呢?”
張靈兒臉上笑容透著詭譎。
“沃日!”
陳平安罵了一句,有點燒腦啊。
聽這么一分析,好像就這一場沖突,就能活活拖死歐洲兩個大國家啊,當(dāng)然,也能便宜很大一部分人。
得到好處最多的就是鷹醬,狗日的,這一次不知道賣了多少破銅爛鐵出去。
第二大利益團(tuán)體,就是歐洲各國了。
媽的!
大毛二毛干得熱火朝天,旁邊的人忙著喝血,忙著分錢,士兵死了,然后最后大佬們握手言和,開始重建家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