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一聽是新來的,心里更癢了,拉著桂琴向她打聽情況,桂琴悄悄的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錢總臉上的笑立馬僵住,半晌搖搖頭說:“劉志剛個狗日的真有艷福!”
下班以后,劉志剛又被錢總拉過去說話,孟嬌嬌躲著他溜出房間,叫上桂琴往外走。
“桂琴姐,那個錢總是干啥的?”
桂琴罵她沒眼色,看不出連劉志剛都對他禮讓叁分,然后才小聲的說:“錢總是咱們這片工地的總工頭,能直接從房地產(chǎn)老板那里拿工程的,咱們這一片十幾個施工隊都要巴結(jié)著從他手里拿工程呢!”
孟嬌嬌不太能聽懂她所說的從地產(chǎn)老板那里拿工程,但是施工隊都要找他要活干,她聽明白了,這個姓錢的是個大老板。
“桂琴姐,我沒見過世面,像錢總那樣的大老板一年能賺多少錢?”孟嬌嬌好奇的問。
“少說也得四五百萬吧?!惫鹎倭髦诱f,說完以后斜眼看她,打趣問:“怎么?你對他感興趣?是不是一對比就發(fā)現(xiàn),劉志剛也不是那么有本事?早知道你對他有意思,他剛才問我的時候,我就不說你是劉志剛的女人了。”
“桂琴姐,你這是說的啥話?我打聽一句還成了對他有興趣了?我沒見過男人?他長那樣,我對他有啥興趣?”孟嬌嬌嫌棄的說。
“喲!說你沒見過世面,你還真是眼窩子淺?!惫鹎侔姿谎?,然后才小聲說:“姐勸你一句,他那樣的人,就算來招惹咱們,咱們也要躲遠一點。這個錢總找女人,從來只去學(xué)校里包養(yǎng)大學(xué)生,長得俊身材好還得有文化,他帶出去談生意撐場面的。他就算在工地上看上哪個女人,也都是圖新鮮,睡上一晚給個幾千塊錢就拉倒,當(dāng)雞嫖的?!?/p>
“還有,你別看他穿的人五人六,人摳門的很,一點虧不肯吃的!”桂琴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越是有錢的人越摳門,要不他從哪里攢下那么多錢?”孟嬌嬌分析的頭頭是道。
兩個女人一起去路邊的米粉店吃了碗粉,然后各自回家了,桂琴說她要考慮重新找房子住了,大猛離開劉志剛的施工隊就別想再掙到錢,她要給自己重新物色個搭伙過日子的男人,沒功夫和孟嬌嬌扯閑天。
孟嬌嬌一個人在夜市上溜達了一會兒才回酒店,一進門就聞到股子酒氣,劉志剛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酒精泡紅的一張臉透出疲憊。
他聽見開門聲,坐起來看了孟嬌嬌一眼,然后伸出手招呼她過去。
孟嬌嬌剛走到床邊,便被他一把抱住翻身壓在身下,他呼吸急促的親著孟嬌嬌,在耳邊燥熱的說:“嬌嬌,哥想你,哥憋的受不了了,哥的雞巴想肏進你的逼里,嬌嬌,嬌嬌,讓哥肏一回吧,就肏一回好不好…”。
他說著便開始往孟嬌嬌褲襠里摸,其實孟嬌嬌對他也是有反應(yīng)的,可一見到他他就光想著干那點事,這讓孟嬌嬌心里不舒服。
她想起了桂琴的那句:工地上但凡有點錢的男人,都把女人當(dāng)雞嫖。
不知怎的,這句話像根刺扎在她心上。最開始和劉志剛相識,她就是被騙進妓院的雞,而劉志剛是嫖客。他把她救出來,在工地上搭伙過日子,每次睡她也是給錢的,包夜120,一次給50,明碼標(biāo)價。
孟嬌嬌突然覺得自己和劉志剛就是雞和嫖客的關(guān)系,不一樣的是,她只伺候劉志剛一個人。人家真做雞的還能睡不同的男人呢,而她只能睡這一個,平時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劉志剛都要生氣。
孟嬌嬌氣的往劉志剛嘴上咬了一口,恰巧咬在白天的那個傷口上,結(jié)痂的地方又被撕裂,汩汩的往外流血。
“唔——”,劉志剛捂著嘴倒吸涼氣,孟嬌嬌則趁機把他從自己身上掀下去,逃出他的鉗制。
劉志剛的腦子大概是不太清醒,眼睛里時不時會出現(xiàn)迷茫的神色,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孟嬌嬌已經(jīng)溜走了,抱住一個枕頭使勁壓在身下往上拱,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那不是孟嬌嬌。
他掃興的丟開枕頭,仰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還在喊嬌嬌。
孟嬌嬌看他這樣,心里莫名的又開始軟了,給他搭上被子,下樓去買了醒酒藥回來,又燒了開水喂他吃下,不大一會兒,他就平靜下來。
孟嬌嬌望著他熟睡的樣子,總算松了口氣,剛想去洗澡,門突然被敲響了,她遲鈍了一秒,接著彈起來去開門。
“姐,”鄭小君的笑臉出現(xiàn)在門口,不等孟嬌嬌開口,他便躋身進來將她抵在墻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