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d品比暹域更加純正,利潤也更高,有了岡薩雷斯先生的庇佑,這幾年我賺的美金,可不比那個死老外少?!?/p>
“我現(xiàn)在只剩你這么一個親人了,你可一定陪著我,一定要陪著我啊“
依鹿棠只感覺一陣耳鳴,似乎聽不見言深弋在說些什么。
夜色像是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正一點一點地吞噬著最后一絲天光
隨著游艇的前行,溫度開始急劇地下降。
冰冷的空氣如針一般,刺透了依鹿棠的衣衫,直逼骨髓。
——小心,掉下去,你就真成冰棍了
耳畔邊,回蕩著洛倫佐在船上對她的叮囑。
她能想象,昏迷的洛倫佐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會如何被那冰冷的海水吞噬。
活下去的念頭在她的心中逐漸熄滅。
悲傷的抽噎聲漸漸平息。
看著言深弋那幾乎扭曲的臉,她緊咬著嘴唇,直到嘴角嗅到鐵銹的氣息也毫不在意。
她早就注意到兩個狙擊手腰身上的槍。
船靠近了岸邊。
三人上岸剛走了幾步,她趁著一個狙擊手不備,順勢從一個他腰間猛地扯下配槍。
迅速打開保險右手緊緊握住槍把,對準言深弋的腰部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
子彈呼嘯而出,僅僅擦過言深弋衣服邊的腰部。
言深弋那張詭異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難以置信。
隨即,他毫無畏懼地朝著依鹿棠步步緊逼。
“姐姐,槍可是不長眼了,你怎么能隨便拿來放手里呢,乖,把槍放下來?!?/p>
依鹿棠握著槍連連后退,手劇烈地顫抖著。
腦海中卻不斷回響著洛倫佐教她用槍時的聲音。
她咬緊牙關,再次扣動扳機,“砰——”的一聲,
這一次子彈精準地打穿了言深弋的腹部。
言深弋瞬間面容猙獰,捂著不斷流血的腰身,可嘴里仍說著瘋癲的話語。
“姐姐,我可是你弟弟啊,你怎么能對我開槍?”
兩個狙擊手見狀,立刻撲上來想要搶奪她手中的槍。
砰砰砰——
天色漸濃,shouqiang強烈的后坐力讓依鹿棠無法瞄準他們,全部打出了空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