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疼,有愧疚,可唯獨,有一份連他自己都不愿承認的愛意。
“明天的舞蹈課就不用上了,這幾天待在家里哪也別去好好養(yǎng)傷?!?/p>
簡時妤確實如他所說,一連幾天哪也沒去,安分待在家里幾天。
終于在第三天,簡時妤辦理的簽證終于送到了她的手中。
與此同時,她終于收下了,大學老師給她的一封介紹信。
簡時妤自小舞蹈天賦極高,更被說成是天生的舞者。
在此之前老師已經(jīng)向她推薦數(shù)次國外高校。
可秦深,是她無數(shù)次推脫的借口。
現(xiàn)在,她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對秦深的感情,好像一點一點,在逐漸消散。
她看了那封介紹信,一遍又一遍,她知道,她是時候該離開了。
簡時妤給閨蜜打了個電話,閨蜜得知她的決定后,也很替她感到高興。
“時妤,我早就告訴你要去了,人就應該往高處走,我真替你高興,不過你哥他知道這事兒嗎”
“他肯定可舍不得你走了,你還記得不,你初中的時候就游學了幾天,他給你打的電話就無數(shù)個呢。”
不,他會舍得的,他現(xiàn)在有沈婉晴。
簡時妤默默在心中補充。
兩人又是一陣寒暄,閨蜜問她,什么時候的飛機。
她看了看日歷,再想想典當?shù)娜兆?,直接買了二十五天后的機票。
“二十五天后,到時候,你來機場送我吧。”
話音剛落,秦深剛好推門走進來,在看向滿地行李時,他莫名的竟有些慌張,
“機場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