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菊愣了一下,接過宣紙道:“就一張?”
她看了一眼上面的詩,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人生若只如初見……讀起來挺不錯(cuò),雖然我不太懂,但應(yīng)該是一首好詩?!?/p>
柳初見眸中煙霧朦朧,輕聲喃喃:“何止是好詩……”
劉菊看向她,嘆了一口氣道:“我剛剛看了一下,雖然你沒有出去拉票,但也有一些公子給你投票,不過你若是不出去拉票,今日的花吟,你肯定是得不到的。”
柳初見微微低頭,臉上的神情依舊有些恍惚:“沒事,我不在乎?!?/p>
“你……哎……”
劉菊見實(shí)在無法勸說,又見時(shí)間差不多了,只得無奈地?fù)u了搖頭,準(zhǔn)備離開。
走到門口時(shí),她突然又看向手里的宣紙,回頭道:“對(duì)了,這首詩是哪位公子寫的?怎么沒有名字?還有,他給銀子了嗎?”
柳初見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似乎想說什么,又忍住了,微微搖頭。
一旁的碧兒道:“那位公子可能是故意沒寫名字的,也沒有給銀子。”
那家伙在欄桿處尿尿,被她看見了,自然不敢寫名字。
至于那枚銅板,還是別說出來了,說出來了反而丟人,哪有那么小氣的人呢,真是的!
劉菊沒再多問,拿著宣紙,準(zhǔn)備離開。
柳初見突然開口道:“媽媽,記得把這張紙拿回來,我……我還有用?!?/p>
劉菊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答應(yīng)一聲,快步離去。
待她出門后,碧兒忍不住問道:“小姐,那張紙那么臟,你怎么還要留著?上面說不定還有那個(gè)壞蛋的尿呢。”
柳初見沒有回答,眸中波光流轉(zhuǎn),呆了片刻,忽地低聲問道:“碧兒,你還記得那位公子的長相嗎?”
碧兒聞言,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苦著臉道:“忘了……”
柳初見一怔:“怎么會(huì)這么快?你不是剛剛才見到他的嗎?”
碧兒小臉發(fā)燙:“奴婢……奴婢當(dāng)時(shí)只顧著看……嗚,那壞蛋當(dāng)時(shí)把奴婢嚇壞了,他還要邀請(qǐng)奴婢一起……一起尿尿呢……嗚嗚,奴婢忘記看他的臉了……”
“那你剛剛在看他哪里?”
“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