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她在國外用過差不多的,不知道哪個大師閑來無事用一種特殊材料做的,用法很多,圈內(nèi)很有名。和譚賀殊屁股里的東西卡上繞幾圈的話,就可以用來操他。他剛走進來的時候培春霞盯著看了好久,主要是不太敢信他能招搖到把這種yin具直接戴在脖子上。
她摸的出來,是完全新的。她有潔癖來著,用別人用過的,有譚賀殊一個就夠了。
項圈被她用手指左右挑動幾下,又接著拽緊繃成一條線,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讓她看起來像個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在檢驗她的新武器是否趁手。
她拉下褲鏈,隨便蹦跶兩下就和褲子拜拜了,她撬開譚賀殊的下巴,把那東西抵在他舌頭上,說,“幫個忙,幫我戴上,順便,說說看自己錯哪了唄?!?/p>
于是乎,香肩半露的譚賀殊跪在地上,屁股中間的小洞滴答出一縷縷可疑的黏液,眼睛都憋紅了,xiong前的兩顆紫葡萄綴點在貧瘠的雙乳上,沒被玩幾下就變得腫脹碩大。他撩起額前的發(fā)絲,艱難咬著皮圈穿過培春霞腿間,涎水控制不住流出,口齒不清地列舉自己的錯處。
“唔…唔該隨便發(fā)騷…惹主人生氣……”
“哦,”培春霞將手指chajin他腦后汗shi的頭發(fā)中間,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還有呢?”
“……嗯…不應(yīng)該…勾引主人……”
“這是實話嗎?”培春霞邊說邊蹲下去,摸到譚賀殊后面抽出他屁眼里的假陽。
譚賀殊皮膚白,雞巴也是粉白粉白的,是以雞巴底下那塊明顯膚色不對的皮膚,一下就引起了培春霞的注意。她果斷動手撕開那張蹩腳的偽裝貼,等看清那處真實的情形,她攥著拳,倒吸一口涼氣。
呵,這意思,把譚賀殊視為所有物了?她感受到了重重的冒犯和不爽。爹的,今天她還就要在這干譚賀殊,怎么就把他放走了,她現(xiàn)在恨不得就在那人面前貼臉操他。
譚賀殊情熱纏身,哪意識到倍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藏不住的秘密,當假陽被抽出,他渾身一抖,大股yin液從甬道深處“噗嘰”噴了出來,大著舌頭流口水,跟兩處關(guān)不緊的水龍頭似的。
人抽搐潮吹的時候也挺脆弱的,培春霞沒空等他勁兒過去,動作粗暴了些,雞巴直接塞他嘴里,命令他自己組裝到正確的位置上來,然后順手敲了敲他的頭,冷聲提醒他繼續(xù)。
譚賀殊說話更不容易了,正抖著身子后穴顫巍巍噴漿,嘴里還叼根雞巴,腦子跟團漿糊似的,費力思考了會才想到倍倍是要他繼續(xù)認錯。他有些急了,胡亂吐出了一點含混的字句:“嗯啊……啊…木,不應(yīng)艾,和別人上床……被主人看到…太羞了…”
“嘖,真過分,作為主人,我有沒有權(quán)利給一點點懲罰,作為警告?”
培春霞當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她眼疾手快將假雞巴卡進滑扣里,接著一把按住譚賀殊的后腦勺讓他吞沒了整根。
道具做得很真,軟硬、溫度都是模擬著人的血肉來的,所以不會撞傷譚賀殊脆弱的咽喉,人造神經(jīng)的連接也能讓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來自另一方深處的柔軟和高熱??偟膩碚f,這是個邪門東西,也是個好東西。
還沒有開始挨操,譚賀殊就快給她玩壞了,給人做shenhou笑得一臉yindang,眼淚被逼出來了還傻乎乎往前湊,培春霞捏捏他鼓起來的臉頰,也不急,夜很長,她總能從譚賀殊嘴里撬出她愛聽的。
身后的儀器堆傳來哐里哐當?shù)穆曇?,培春霞一轉(zhuǎn)頭,人機香香正局促地轉(zhuǎn)著機械手臂左搖右晃,像人一樣,尷尬的時候動作就會變多。
所以,它不會有視物功能吧?
培春霞干脆扒了譚賀殊身上掛著的衣物,揚手扔到機械臂表面,把它遮了個嚴實,接著發(fā)揮惡人本色,說了幾句讓它原地立正的威脅。
至于怎么對譚賀殊,只能是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