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焉非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培春霞沒聽清。
梁焉非往她懷里蹭了蹭,嘴唇貼到她鎖骨上,重復(fù)了一遍,他說,
“
騙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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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什么了?”
梁焉非不回答,自顧自說,“你都不問我為什么生病,我不舒服,你也一點都不關(guān)心。”
“太忙了嘛…”培春霞搬出經(jīng)典渣女語錄,哄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偏過臉問他,“是,是那天,著涼的嗎?”
“騙子?!绷貉煞怯至R了一遍。
完了,孩子傻了,變復(fù)讀機(jī)了。培春霞沒忍住笑,結(jié)果喉嚨卡了一下把笑給咽了回去,她發(fā)覺喉口又干又澀,說句話都費(fèi)勁,她想,再任這人黏在她身上,她可能也會病。
“哼…你那天說的,你不記得了吧。”
“???我說什么了?”打炮的時候說什么臟亂差的內(nèi)容不都是情有可原嘛,他不會這也要較真吧。
“你說…你說,老婆,你好漂亮,好想天天都操…唔……”
培春霞連忙把手抽出來捂住他的嘴,好吧,也許她是說過這話,但是他一定要在公共場所面無表情地跟她重復(fù)這么羞恥的用語嗎……她瞅了一眼大敞四開的門,祈禱并沒有人經(jīng)過。
梁焉非把她的手用力掰下來,問,“你在看什么?”
“……在看我們倆一片黑暗的未來,如果你還要繼續(xù)賴在我身上說saohua的話。”
“祖宗,你先放開我,我保證不走,陪你看病,陪你吃藥,行不行?”
梁焉非盯著她,將信將疑松手,培春霞悄悄呼了一口氣,迅速把地上的藥撿起來,然后帶人去蘇定的辦公室。
在她敲門之前,梁焉非又說了句讓她虎軀一震的話,聽得她想跪求哥們別再口出狂言了。
“那天我答應(yīng)你了,做數(shù)嗎?”
“作數(shù)作數(shù)!你說了算,咱們先看病,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