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椅子拖到身邊來坐下,用毛巾囫圇擦臉,仰頭靠在了椅背上。
初代失敗有部分原因就是折在了動力上,得找譚賀殊討論解決辦法,她必須知道國內(nèi)的可控核聚變能做到什么程度。她翻了很多他這幾年的論文,沒得出什么所以然來,有些更深的東西她也只能看個一知半解。
動力是核心,問題的重要性無需多言。
培春霞在群組里給自己起了個很大的花名,引得一眾成員紛紛效仿改昵稱,但培春霞很輕松地從群組里翻出了譚賀殊,他只會用自己的名字。培春霞在桌上攤開好幾本研究報告,決定給他打個視頻,自己有很多想問他的。
被培春霞罵了一頓又丟下之后,譚賀殊犯病更頻繁了,往年他總有那么一段時間,崩潰得想死,梁焉非以為今年也一樣,擔(dān)心他要自殘,給人喂了藥關(guān)進酒店房間好幾天了。
培春霞跟人聊新金屬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譚賀殊也在酒店被人干得熱火朝天。
“…啊嘿嘿……好大…好爽……老公好會肏……嗯哈……死了……要老公射我……”
梁焉非抓著他的大腿,掐出了道道鮮紅的指印,譚賀殊的后穴軟爛不堪,已經(jīng)被操得熟透了,不知疲倦地吮吸吞吐著那根狠命侵犯它的大屌,它就想吃jingye,要大雞巴全射給它才好,可是這個男人偏不。到了要射的時候,要么把譚賀殊拖過來卡進他嘴里射,要么灑在他背上,滿背滿背都是,要么借他的手擼,射進他生著薄繭的掌心,就是不給xiaoxue吃到,可憐的xiaoxue一定覺得他是壞男人。
“……嗯啊……壞老公…操人家的逼……為什么…不射進去……想懷寶寶…”
譚賀殊一肏就傻,這種胡話也說得出來。梁焉非沒理他,額頭的汗珠滾落到鼻尖,他伸手抹了一把,然后用力甩了甩頭,情熱很要命,他需要讓自己清醒些以防失控,他操人的時候全程沒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情緒,性感得像柄泛著冷光的刺刀。
譚賀殊中途暈過幾次,這會就是剛醒來,也就是這種神志不清的時候他能說兩句順著求著梁焉非的話。這時候的譚賀殊崩壞地很徹底,像狗一樣大著舌頭jiaochuang,身上到處都亂糟糟的,梁焉非盯著人看了半晌,忽然伸出手,想去給他擦一擦臉上的臟污,手伸到一半的時候,被語音助手的一聲提示打斷了。
“您收到來自世界第一總工大人的視頻邀請,請問是否接聽。”
?誰
譚賀殊的聯(lián)系人不多,有幾個他還打過照面,而這個…稱謂俏皮的來電者,超出了梁焉非的認識范圍,譚賀殊的新朋友?
呵呵,也不是不能當(dāng)場認識一下,他不太溫柔地給譚賀殊抹了把臉,伸手把床頭的手機夠到面前接通。
“譚賀殊,我有事……!我去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