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徹、阿一都在排球部,一個經理、一個隊長、一個副隊。
明明當初只是跟著他們加入排球部,卻莫名感覺這輩子都甩不掉排球了。
我一直看著他們打排球。
不是很懂男孩子們?yōu)槭裁磿\動這么有興致,打一個下午都不帶停的。
但是當排球被拋進我的手中時,掌心上奇妙的觸感,讓我忍不住輕輕摩擦著。
要不……試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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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二傳和主攻手有相適性的話,及川徹和巖泉一是我見過的最差的一對。
經常吵架,動起手來決不含糊,看得我心驚肉跳。
問起吵架的理由,結果都是「運動后吃哪種口味的棒冰」之類的矛盾。
不是我說……為什么就不能各吃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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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徹是個喜歡蹬鼻子上臉的人。
我拿捏不住他,總是不經意間就被他使喚來使喚去,有段時間甚至成了街區(qū)遠近聞名的「阿徹的小跟班」。
最后,只能委屈地找阿一。
阿一稍微瞥兩眼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八成在阿徹那里又吃癟了。
我反坐在他前桌的位置上,雙手撐著臉,和他四目相對。
阿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單手搭在右肩。
向左微微側頭,示意我?guī)?,像個校霸。
我高興地蹦了起來。
狐假虎威中的那只「狐貍」就是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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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這些原因,讓我不自覺養(yǎng)成了遇到困難找阿一的習慣。
東西搬不動,喊一只阿一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