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瑤衣想了想:“我去連嬸那兒。”
聞言,詹鐸不禁笑了聲:“大半夜的,你倒是能折騰。明早就傳開,我把你趕出去了?”
袁瑤衣為難,她也不想折騰,也知道很多人都睡了。
“這樣,”詹鐸正過身,“我在小廳的榻上睡。”
說著,就抬步往外走。
“不行?!痹幰旅ι焓秩ダ∷绾文苋ニ??況且,這房間本來就是他的。
詹鐸低頭,看著拽住袖角的手,隨后視線上移,看著那張嬌美的臉。
“我去睡榻。”袁瑤衣道,然后松開了手。
好似怕他跟她搶似的,抑或是別的,她匆忙走回床邊,卷起自己的被子枕頭。待轉(zhuǎn)身時(shí),已經(jīng)滿滿的抱了一懷。
她抱著被卷往外間走,赤腳走過木地板,沒有發(fā)出一丁點(diǎn)兒動(dòng)靜,輕柔的像一朵飄過的云彩。
詹鐸站在那兒,看著她從自己眼前經(jīng)過,柔軟的發(fā)飄著,下面蓋著嬌細(xì)而脆弱的脖頸。
不期然,一縷清爽的藥香氣鉆進(jìn)鼻間,正是來自于她身上,淡淡的好聞。
眼看她已到了門簾邊,琉璃珠的璀璨光落在她身上,印上七彩的顏色。
“瑤衣?!彼麑?duì)著她的背影喚了聲,然后見她回過頭來,明亮的眼中帶著詢問。
“你忘了這個(gè)。”他說
袁瑤衣回頭,
順著詹鐸的示意看去,是她的鞋子,還好好地?cái)[在腳踏上。
竟是忘了穿,
一直打著赤腳。
“嗯?!彼龖?yīng)了一聲,隨之抱著被卷折回到床邊。
兩只腳先后抬起一勾,便將鞋子輕巧的套上,然后又急急的往外間小廳走。
她身形一旋,靈巧用肩膀撥開珠簾,終于出了內(nèi)室。
不自覺的松了口氣,并往回看了眼:“公子早些休息吧。”
隔著珠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