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著他,甚至還調(diào)皮的故意拿鼻尖曾他的頸側(cè),那里是他跳動的頸脈。
“袁瑤衣,”詹鐸笑了聲,聲音略略發(fā)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頸側(cè)微微的碰觸,女子的氣息跟著掃過那兒,他如何能做到無動于衷?
袁瑤衣感覺到后腦的上的手在加大力道,然后下滑掐上她的后頸。一時沒明白上來,自己這么做怎么了?
因為他對她的寵愛和縱容,所以她就越來越肆無忌憚嗎?可她不過是蹭了下他的脖頸而已,他也經(jīng)常對她這樣
下一瞬,她試到腰側(cè)被扯了下,接著是一只細長的手貼上,手指尖勾著她的腰窩。她不禁一個戰(zhàn)栗,嚇得聲音發(fā)軟:“做,做什么?”
出聲的功夫,他抱緊了她,唇瓣貼合上她的,于這邊荷花叢間吻著。
“不會讓你累的?!闭茶I低聲道,去啄著女子的耳尖,然后手指故意癢她的腰窩。陡然,女子像卸了力一樣,溢出一聲輕吟,軟軟枕在他肩上。
湖水起著輕輕地波紋,拍著岸邊發(fā)出水聲。
不遠處的安通亮著點點燈火,夜已深沉,一天即將過去,明日太陽會照常從東方升起。
回去的路上,袁瑤衣被詹鐸背著。
黑夜中的那段路,他一下都沒有將她放下,直到背著回了縣衙。
整座縣衙此時已經(jīng)安靜,前院留了個衙差,守在門房中,以防夜里有什么事情。別的人都回了房間,休息下。
后院這邊,連嬸知道人回來了,便開始往浴間送水,準備主家的就寢事宜。
詹鐸去了前堂,想整理一下明日要做的事務,做完就會回來。
后院正屋,袁瑤衣坐在正間的椅子上,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身子懶懶的,一動也不想動。
連嬸提著空桶從浴間出來,看了眼沒什么精神的女子:“夫人可是覺得哪里不舒服?”
聞言,袁瑤衣抬頭:“沒有,就是有些困了?!?/p>
連嬸笑笑,道聲:“還有一桶水就好了,你沐浴完早些休息?!?/p>
“好,有勞阿嬸了?!痹幰滦χ鴳?,給了對方一個感激的眼神。
等連嬸走出正屋,袁瑤衣直著的腰板兒一塌,后背軟軟靠上椅背。想著自己現(xiàn)在強撐的樣子,應該不會讓連嬸看出端倪。
于是,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小東湖畔,小亭中的荒唐。詹鐸說什么不會讓她累,他的手指卻作亂,時快時慢。自然,只一根的話不會撐漲得難受,可架不住摁在那軟兒上,人便像過了電,麻的再沒有力氣。
后來,他把手給她看,她惱得推了他兩把。
她耳后發(fā)熱,抬手揉了兩下:“凈瞎說,還不累?”
小聲嘟噥著,自言自語的責備??墒巧眢w明明還殘留著感覺,那刮擦感還在,她站在欄桿上不敢動,全部倚靠著他,然后那股升騰而起的歡愉蔓延至全身,無法抑制。
她蹭的站起來,咬咬唇瓣,讓自己不再去亂想,遂拖著步子去了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