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是高起的荷葉,黑夜里將這一處圍得隱秘。水面上的河燈微微起伏,恰似是被一雙手撥逗著。
那幾只螢火蟲還在飛著,低低的在草葉間穿梭。
袁瑤衣咬緊后牙,隨后被詹鐸落下雙唇吻上。
夫妻甜蜜恩愛,總是無時(shí)無刻。她的唇齒間還殘留著糖水的甜香,清爽美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詹鐸手抽走,遂身形一側(cè)躺去草地上。一手仍貪婪的攬著袁瑤衣,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薄薄的嘴角帶著笑意,舌尖微微擦了下唇角,似乎能感受到淡淡的藥香味兒。
“瑤衣,我們一輩子這樣看星星。”他勾住她的腰,話音中帶著愉悅。
袁瑤衣平復(fù)著喘息,氣氣的抿了下唇,并不去答他的話。
什么給她賠罪,說得好聽,他這適才做了什么?
“一輩子,”詹鐸側(cè)下臉,神色認(rèn)真,“只喜歡袁瑤衣,只會(huì)有袁瑤衣一個(gè)妻子?!?/p>
番外三
夜靜謐,
遙遠(yuǎn)的星空上,布著那條蜿蜒的銀河。
兩人躺在草地上,一起看著,
好像能這樣依偎著,
一直到天荒地老。
“小東湖是連著大江嗎?”袁瑤衣問道,
聲音輕輕柔柔,
似湖中的清水。
詹鐸嗯了聲,微微側(cè)臉看她:“有一條河道連著,
下去就是大江。”
袁瑤衣神經(jīng)松緩,后腦在男人手臂上蹭了蹭:“所以,那兩盞河燈最后會(huì)飄去江上?”
她還記得剛過來的時(shí)候,飄搖在湖面的上河燈。
燈是用柔軟竹條扎成的,然后糊上彩紙或者彩紗,如今也不知被水浸透了沒有,能不能走遠(yuǎn)。
詹鐸坐起身來:“我們?nèi)タ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