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明白人是關心她。
等連嬸走了之后,她靜靜靠著桶壁,想著對方適才說的話。
其實,昨夜詹鐸已經收著了,幾次顧及她而停下,然后摁著她的后背穴位,讓她舒緩后再繼續(xù)。想想的話,也不全然是受罪,他帶她徹底融入的時候,她自己也是感受到舒坦的
清洗完畢,整個人感覺舒爽許多。
袁瑤衣穿了件桃粉色的衣裙,看上去就帶著喜氣,連簪發(fā)的珠花都是粉的。
她對著鏡子看,總覺得自己像極了墻角下的那朵粉色月季。
這時,院中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袁瑤衣往窗外瞥了眼,正見著詹鐸穿過月亮門,走進院中。
他一身修挺的官袍,步履端方。似乎是覺察到她的視線,他往窗口看過來。
袁瑤衣站起來,到了窗臺邊:“大人的案子辦完了?”
她沖著他笑,眼睛彎彎的。
詹鐸回以一笑,而后走到窗外,手往窗臺上一搭:“在前堂被吵得腦仁兒疼,于是我便回來看看。”
“回來看什么?”袁瑤衣眨巴著眼睛。
屋里內外是差著高低的,兩人這樣隔窗而站,竟是視線相平。
“回來看看我家娘子,”詹鐸的手去握上女子的手,唇角一牽,“果然有效,頭如今不疼了。”
番外二
“說這些話,
誰會信?”袁瑤衣小聲嘟噥,心中卻涌著甜蜜。
在外人眼中,她的這位新婚夫君永遠板著一張臉,
神情嚴肅,
讓人覺得很難靠近,
尤其是身上那股疏離感,
何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