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的日子過的很快,余玉也記不起自己多大,反正跟二十偏差不大。
二十歲金丹,她也算天才那一掛了,當然余玉還沒笨到以為全是自己的功勞,魔修占了七成,她自己占了三成。
如果沒有魔修的話,她現(xiàn)在可能還在為了筑基而煩惱?誰知道呢,反正絕對不會是金丹。
所以以后要不要對他好點?
余玉很快搖頭,真上趕著對他好的話,不像她是一回事,搞不好干脆以為她是誰假冒的,再把她抓起來切片研究……
余玉連忙將諸多想法趕出腦外,老老實實找個地方坐下,全力抵抗劍意,和感受領悟劍意,順便靠劍意將體內(nèi)的雜質去除,再壓壓修為。
要做的事還蠻多的,余玉一件一件來,先壓制修為,然后借劍意修煉,一心多用玩的很溜。
在紫雷山鍛煉出來的,一開始不行,后來越來越自然。
體內(nèi)真元運轉,幾個大周天小周天,和一些旁系的經(jīng)脈走完,修為壓制到金丹中期,已經(jīng)壓不下去。
現(xiàn)下對她來說金丹期的真元都是精純的,就像過篩子一樣,她自己過了一遍又一遍,那米面還是有硬疙瘩。
因為她的篩子孔太大,無法將全部的雜質都清理出去
這時候就要換一個人了,比如說魔修,對于她來說很精純的真元,在魔修眼里盡是漏洞。
余玉睜開眼,她走了幾圈大周天小周天心中大概有數(shù),差不多一兩個月的樣子,還不曉得魔修那廝消氣了沒?
他那么小氣,估計還在氣著的吧?
這時候送上門給揍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加上劍意沒有感悟出個所以然來,余玉繼續(xù)耗在這里。
本來還想讓魔修指點一二,因為魔修也是劍修,但是剛把他得罪了,只能自作自受了。
余玉神念放開,在找適合自己的劍意,最好是水系的,冰系的也成。
她的水系弱了一籌,現(xiàn)下急需加強。
其實余玉在找?guī)煾傅膭σ?,記得師父好像是冰系,也有可能是金系,她對師父太不了解了?/p>
心中略有些微微的愧疚感,經(jīng)過這么多天,其實余玉已經(jīng)想明白了,爹和娘走的那么急,搞不好根本沒留下什么遺囑,是師父自己的主意。
他說什么替她保管靈石,還有功法的事,都是師父自己決定的。
根本沒有父母的遺囑,否則為什么沒有告訴她該怎么辦?為什么沒有給她留好后路?
或許當初自信滿滿,以為自己不會有事,也有可能擔心去個十年五年,她沒有靈石用,所以特意給她留的,結果意外來的那么突然。
總之師父是個好師父,她未必是個好徒弟。
她對師父什么都不知道,人心換人心,她如此,師父自然也不會過多的在她身上停留,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很好了。
余玉閉上眼,認真感受眾多劍意中相對來說熟悉的氣息。
一道道劍痕宛如三維的一般,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不曉得這樣過了多少人的劍意,終于找到了帶有師父氣息的一道痕跡,深深的刻在山上,一路從東面,劃到西面,很是壯觀。
余玉望著那道劍痕,心中有些吃驚。
師父既不是冰系,也不是金系,他是水系。
萬劍仙宗最強的長老,擁有道器的長老,居然是水系?
著實有些令人吃驚,畢竟水在五行中出了名的戰(zhàn)斗力弱,師父是如何做到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