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鷺居高臨下看他,“不想手腳再廢就老實(shí)點(diǎn)。”
姬冥渾身一僵。
和這廝待的時(shí)間久了,越發(fā)覺得他才是完完全全的惡魔,霸道,不講理。
“我好了,不需要上藥!”他拼命掙扎。
惡魔根本不理,只靠近他,好言好語道:“乖,再上一次就好?!?/p>
姬冥:“……”
這龜孫昨兒也這么說,前天亦然,結(jié)果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一連上藥幾天,估計(jì)明天也跑不掉,就是哄他的,哄完依舊我行我素。
“你這個(gè)惡毒的男人!有種放開我咱倆單挑!”
伏鷺宛如沒聽見似的,端著藥平靜過來,姬冥瞧他離的近了,當(dāng)即立起上半身要攻擊他,可惜被他瞬間制服,無數(shù)根白色的絲線纏在身上,緊緊的,叫他動彈都成了問題。
兩根纏住腳腕的絲線朝兩邊拉去,姬冥冷哼一聲,疼的叫出了聲。
伏鷺?biāo)坪醢l(fā)現(xiàn)了,抬手拍了拍他的小腿,安撫道:“忍忍就好,一下就沒事了?!?/p>
姬冥冷笑,“說話跟放屁似的,有種你來試……嘶!”
他疼的整個(gè)人一抖,倒抽了一口涼氣。
伏鷺手腳麻溜,很快上完了藥,拿著一方帕子擦手上殘留的藥物。
姬冥疼得連哼哼唧唧的力氣都沒了,軟趴趴伏在他腳邊。
空中層層疊疊纏繞的絲線回?cái)n,縮進(jìn)伏鷺的袖子里,姬冥整個(gè)人焉啦吧唧的掉在地上,像一攤爛泥似的,渾身發(fā)軟動彈不得,額間全是冷汗,半天也沒爬起來。
耳邊突然傳來腳步聲,是伏鷺離開的動靜,姬冥仰著臉,從發(fā)間去看那廝。
眼神里全是怨念,心中盡是不滿。
上狗屁的藥,不上早好了。
修仙界一處偏僻的山里,余玉的紫府小天地內(nèi),其中最高最壯的一顆樹中,有一男一女還在對峙。
余玉揪著他的頭發(fā),一定要他想辦法解決后門的事,比如說他在她的小天地里開后門,她也要在他的小天地里開后門,如此方算公平。
魔修一開始不愿意,被她一陣糾纏,衣裳拉亂了,頭發(fā)拽散了,還被她騎在后腰上一只手反折他的胳膊,一只手摁住他的肩頭,像擒拿手抓人一樣,死死的控制住。
也不知道保持了這個(gè)動作多久,這廝終于服軟,答應(yīng)了給她開后門,但是條件是給他衣服穿好,頭發(fā)理好。
這還不簡單,還在幻境里時(shí),每天給他扎頭發(fā),衣裳也都是她換的,余玉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可以那么賢惠,吃喝穿行都照顧著,無微不至,極力填補(bǔ)他空缺的童年。
魔修好像也很享受被她伺候著,每次都安安靜靜,她怎么折騰他就怎么配合,長大之后享受不到這般舒坦的服務(wù)了吧?
想了吧?
意識到她的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