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更緊的握住手里的桂月劍,雖然她曉得自己的攻擊或許連化神期的一根頭發(fā)都傷不了,但是不握劍沒有安全感。
余玉張張嘴,正待與他說話,便聽到磁性沙啞的聲音問。
“外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
這么熟稔的語氣?認識嗎?
余玉咽了咽口水,沒敢有半點心里想法的表現(xiàn),老老實實回答,“外面有六個化神期,可能是七個,來時也遇著一個,被我朋友攔住了?!?/p>
先扯個虎皮,她也是有化神期朋友的,最好給她留條小命,用來威脅一下魔修啊,換取個功法啥的魔修應該……肯的吧?
語氣慢慢開始不確定了。
魔修會愿意嗎?
搞不好覺得解決了一個麻煩精,正中他下懷呢。
還是努力自救吧。
“是玄清讓我來的,那個綠色的珠子也是玄清給我的?!?/p>
魔修的大旗好像沒有宗主的旗子管用,方才枝一半夢半醒,意識未完全清醒的時候,她提了玄清,枝一便放了手。
枝一應該是在乎宗主的。
宗主好像也是,要不然不會救她,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宗主手里那個才是關鍵的玩意兒。
枝一沒說話,他微微傾身,一頭黑發(fā)至背后滑落,掉在前面來,擋住了平坦的xiong膛。
???
“你不是女孩子嗎?”太過吃驚已經(jīng)忘了人家是大佬,她是菜鳥,沒資格這么直接問她,還是他現(xiàn)下還是個疑問。
枝一從水里站起來,‘她’沒穿衣裳,余玉連忙背過身避嫌,身后傳來窸窸窣窣衣裳摩擦的聲音,和水聲,也不曉得這般過了多久,枝一才開口說話。
“我們樹妖大多數(shù)都沒有性別?!?/p>
余玉余光瞥去,枝一已經(jīng)穿好了衣物,正勾著頭系腰帶。
“可男可女,雌雄同體?!?/p>
余玉突然想起上輩子老師教的,樹的雌雄關鍵在于花兒,花兒有單性花和完全花。
單性花只有一種性別,也即是說,需要配種。完全花是雌雄同體,不需要。
難怪總覺得奇怪,一會兒看他像男的,一會兒又像女的。
那么問題來了,到底算男的還是女的?
該叫他姐姐還是哥哥?
大家都叫他生命之母,跟著叫?
“余玉。”
???
余玉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