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弟子都要在場,有人挑戰(zhàn),要么認(rèn)輸,要么打,只有兩種選擇,不能當(dāng)個縮頭烏龜。
“我好怕啊,希望到時候師兄師姐們收下留情?!?/p>
余玉以前也很煩這類比賽,有點(diǎn)像前世上學(xué)的時候每個月的月考,期末也要考,干什么都要考,在這里也沒逃過考試。
其實(shí)前世她不討厭考試,因?yàn)樗煽兒茫枪怨耘?,現(xiàn)在嘛。
好像也沒那么討厭了,畢竟她已經(jīng)今非昔比,實(shí)力強(qiáng)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筑基期以下沒在怕的。
余玉提著東西,自信滿滿離開。
乘著紙鶴很快到了大雪山,越往里飛,越覺得不對勁,索性在一處山頭落下。
身后果然有人追上,是上次在司法門舉報她的混小子。
攔在她前面,上上下下打量她,“你個敗家娘們,居然把靈石花在這上面?!?/p>
???
什么情況?
余玉一臉懵逼。
“這是用流夜的靈石買的吧?”
余玉有點(diǎn)明白了,這廝還惦記著流夜那點(diǎn)靈石呢。
“還剩下多少?”他冷眼問:“沒有花完吧?”
余玉無語,“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她可不會上當(dāng),真說自己如何如何,萬一被回音玉錄下來,等于不打自招。
“還裝,流夜沒有拍賣到靈器,只有我知道,他身上帶著萬把塊的靈石,跟你見了一面之后就死了,不是你干的還能有誰?”
這家伙也挺謹(jǐn)慎的,說見面,沒說去殺她。
流夜要?dú)⑺箲?,這廝肯定也有參與,就算沒有參與,也肯定出謀劃策過。
倆人是狼狽為奸。
“說什么胡話呢,流夜和我是正常換崗,我走之后他還要值崗,人在藥山峰,你怎么不說他被花草吃了吞了,就非得是我殺的?”
他裝糊涂,余玉也裝。
那人凝眉,“流夜去大雪山找你,就在這里,你把他殺了,然后將他的儲物袋奪去,是也不是?”
余玉摸著下巴,“我突然想起來,流夜那么摳門的人,怎么會舍得送我一瓶益氣丹,也許不是他送的,是你,你在益氣丹上做了手腳,好跟蹤我,殺了我奪寶才是真的吧?!?/p>
“胡說,是流夜自己的主意!”他說完意識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