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經(jīng)常這樣,關(guān)注點奇奇怪怪,余玉沒理他,鏡花水月開啟,掩蓋住倆人的行蹤,然后露出頭去看。
是一個人身帶兔耳朵的男子,估計是剛化形沒多久,既不會藏耳朵,也走不習慣,一蹦一跳的。
他很快在一個樹根處停下,然后直接探出腦袋,鉆進樹身里,樹身上顯露出一個漩渦似的風口,一下子便講人身兔耳的人收了進去。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方才那個便是妖,他進去的地方是妖界的大門吧。
余玉心中想法剛定,便見那樹根處又是一亮,隨后有人被踢了出來,摔在地上。
是剛剛那只兔妖,捂著xiong口,受了傷。
他剛出來,沒多久里頭又鉆出來兩個人,兇巴巴道,“這里是妖市,需要妖牌方可進入,你一沒妖牌,二不是這片的妖,也沒妖認識你,沒有帶領(lǐng)妖,沒資格進入,回去吧,莫要再來?!?/p>
原來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入妖界的,還需要妖牌。
完了,他倆也沒有妖牌。
“我們有?!蹦薏恢螘r回神,語氣認真道,“把手伸出來。”
他不說還好,余玉沒當回事,他一說,余玉非但不拿,反而更縮了幾分,把手藏進袖子里。
“你要干嘛?”
“給你妖牌。”魔修也不著急,懶洋洋抽煙。
余玉眨眨眼,十分懷疑他有沒有妖牌,會不會又借機……
“放心吧,不打你?!?/p>
余玉:“……”
心思又被猜中了,尷尬。
“你要是打我你是豬?!边呎f邊將手伸出去,舉在魔修眼前。
魔修也不答應(yīng),抽了一口煙,徐徐氤氳之氣飄起,這廝才悠哉端起煙桿子,不緊不慢將帶著頭的部位朝著她,然后落進她手里,
意外的竟不疼,沒有燙傷的感覺,就是煙斗在她手心刻下幾個字。
‘我是妖’。
這就是妖界的腰牌?這么敷衍的嗎?
“好了,”魔修收起煙桿子,“把這個給那兩個妖使看了便可?!?/p>
余玉疑惑的看向他,“你不跟我一起去?”
為什么不一起去?是怕被打嗎?
畢竟這玩意兒怎么看怎么不像妖界的妖牌,這干脆連牌子都沒有,拿出去一定會被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