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孩子,這玩意兒就有銷路。
“不帶。”折清頑強的舉起煙桿子,挑釁似的遞到唇邊抽了一口,一股子白煙登時升起,滿面朝余玉撲來。
余玉嗆的咳嗽兩聲,抬手扇了扇四溢的煙,又怕這廝跑了,稍稍能看清這廝面容便連忙將抬起的手繼續(xù)壓在他肩上,威脅道,“你戴不戴?”
魔修堅持,“不戴?!?/p>
“不戴我罵你了?!庇嘤竦靡獾?,“老變態(tài)?!?/p>
總算扳回一局了,平時都是這廝罵她,色胚啊,selang啊,啥啥的。
難得她罵魔修。
艾瑪,還有點小激動。
話說回來,這廝居然有這么變態(tài)的癖好,喜歡玩角色扮演?
看不出來嘛,隱藏的還挺深。
魔修又在抽煙了,越來越多的白霧擴(kuò)散,遮了他大半的面容,像霧里看花,鏡中觀月一般,瞧不真切,平添了一絲朦朧的美感。
還想憑美色糊弄過去?沒門。
余玉更緊的摁住他,催促道,“快點?!?/p>
魔修死不悔改,“罵我也不帶?!?/p>
余玉:“……”
怎么會有這種人呢?
臉皮比城墻拐角還厚,好像就沒有見過這廝不好意思,臉紅那更是沒有的。
像是見慣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大能者,瞧多了什么都不稀奇。
又像一個垂垂老矣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萬物皆不在乎。偶爾更像個老小孩,斤斤計較,耍無賴,幼稚的可以。
真心覺得他就是個別扭體,偏又恰到好處的融合在一起,竟沒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他就該如此一般。
余玉擼起袖子,“今兒你戴也要戴,不戴也要戴?!?/p>
人都在她身下了,還能自己選擇嗎?
余玉單手壓住他,單手將頭圈往他腦袋上套,魔修格外不配合,但他活動范圍有限,這邊扭完了那邊扭,總共就那么大點的空,還是叫余玉得逞了。
大概一刻鐘左右,角落里走出來兩個人,不,兩只妖,像是還沒化形好一般,露出白狐耳朵,其中一個手里拿著煙桿子,背后多了條尾巴。
是配套的,一戴上便有這條尾巴,余玉沒有,他獨領(lǐng)風(fēng)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