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沒余玉想的那么嚴重,跟她關(guān)系也不大。
余玉這段時間改變倒是挺多,變得比以前體貼,還自學(xué)了按摩,每日給他摁脖間和腰后,扶著他出去遛彎。
說話本來就多,現(xiàn)下更多,表面來看是說給孩子聽得,實際上是給他聽的,怕他無聊,怕他睡的太多,快生了,叫他盡量保持清醒。
很多很多來自于她那邊的細節(jié),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外人的。
余玉點點頭,將酒抱進懷里,又對著屋子的方向鞠了一躬之后才走。
他倆一離開,花晝才有心思細想。
兮狳不是說這里是獨立的空間嗎?入口立在那么不起眼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進來,他們是怎么摸來的?
出去的時候需要陣法輔助,他們也沒用,直接就那么消失了。
是不是說明他們很厲害?
也許他們可以幫兮狳?
這個念頭剛生起,便見入口處一陣蕩漾,一個人幽幽走進來。
腳下剛挪了兩步,突然整個頓住,一雙端正的眉毛也微微蹙起,“剛剛是不是有人來過?”
這個是瞞不過他的,花晝也沒打算瞞。
“嗯,兩個人呢,其中一個還懷孕了,我看她面色蒼白,就把你給我釀的藥酒分給她一壇……”
說到這里,語氣有些忐忑,因為兮狳不喜歡她對別人太好。
她本來住在山下,因為不懂得拒絕,經(jīng)常幫別人干活,懷孕初期的時候亦然,兮狳便幫她做了決斷,叫她直接挪進深山,如此既不用和大家撕破臉,以后可以搬回去住,又可以安心養(yǎng)胎。
其實也很無聊,她也閑不住,總想找點事干。
這里的活計不多,到處都設(shè)的陣法,好不容易到了時候,準備去給花草澆水,天上突然下起雨來。
想拔草,天上又下起藥來,草兒自己死了。
衣裳什么的也不需要她洗,屋里有凈身符,每天燒一張,整個屋子煥然一新,衣裳亦然。
她實在沒事做,很少燒那個符,都自己洗,閑著不干活其實比干活還累。
每天都好累,無聊也是真的無聊,好不容易才瞧見人,一時心軟給了酒……
“你不會怪我吧?”
兮狳的臉色不對,應(yīng)該還是生氣了。
兮狳面上神色緩了緩,“我沒有生氣,一壇子酒而已。”
他安撫花晝,“別多想,對胎兒不好?!?/p>
這個胎兒是花晝極力想要的,聞言連忙深吸了幾口氣,將雜念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