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快上臺,本大爺就想看那廝被打。”
“余玉!打他!”
“師姐,此子卑鄙無恥,屢次耍陰招,不要放過他!”
余玉一愣,曾幾時起她在臺上,聽的臺下有人喊,此女不過仗著自己手握兩大傳承罷了,打敗她,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即便有父母遺資也無用,天賦和靈根不行,這輩子便也只能止步于此。
那時候她還年輕,無法做到真正的不當(dāng)回事,風(fēng)輕云淡只是表面的,實際上去寒潭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才緩和過來。
沒想到有朝一日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竟然有人人緣比她還差。
人緣是什么,或許是強大吧?
強大時人緣自然而然好了,無需解釋,也無需多做些別人,人心自然而然向她。
余玉突然有些迷茫,難道以前被欺負(fù),沒別的原因,單純是她太弱了嗎?
她沒想明白呢,歐陽杰已然調(diào)息好,自臺下走來,站在她對面。
“余玉,新仇舊仇一起算吧。”
???
他倆哪來的仇?
說的是流夜的事嗎?
這廝想找她要回流夜的儲物袋,非但無果,還被她錄下了兩人籌謀殺她的事,算是一個把柄,雖然是互相的。
她也不敢主動拿著回音玉去找長老,因為一旦去了,便是魚死網(wǎng)破,倆人一同遭殃,但是被人威脅怎么都不會舒坦。
就像她似的,知道歐陽杰曉得她殺了流夜的事,如鯁在喉,看他如何都不順眼。
新仇舊仇一起算,也好。
余玉手一仰,場中登時冒出無數(shù)伴生血藤,是她方才和老二比武時撒下的,為的便是此刻。
不知道他的依仗是什么,多做些準(zhǔn)備準(zhǔn)沒錯。
方才她和老大打時,將修為壓制到練氣十二層,伴生血藤也受了制,發(fā)揮不了全部威力,如今用練氣十八層的修為,那血藤更壯被粗,遍布整個地面,朝那廝席卷而去。
練氣十八層和練氣十二層大圓滿巔峰相差太遠太遠,已經(jīng)不是百倍千倍的區(qū)別,那廝根本躲不了。
他好像也沒有躲的意思,只在發(fā)現(xiàn)伴生血藤可以吸人真元時吃了一驚,很快鎮(zhèn)定下來,周身氣息大爆,居然當(dāng)場突破瓶頸,到達筑基期的境界。
練氣十八層很是厲害,但是筑基期更是厲害,輕而易舉便切斷了伴生血藤,脫困出來。
“余玉,沒想到吧。”
余玉還真沒想到,“筑基丹?”
這廝不知道吞服了什么靈氣很是強盛的東西,方才便是靠著這玩意兒一路贏過來的,不僅如此,還幫著突破了筑基期瓶頸。
她抬頭看天,這里是在結(jié)界內(nèi),天劫感應(yīng)不到,直到他下臺都不會有事。
而且吧,這個月的月比獎勵是一把靈器傘,防御能力很強,贏完比賽,又筑了基,還拿了獎勵,順便解決她這個對手,一舉多得?
這廝看她頗是不順眼,定是想趁此機會借著比武規(guī)矩的漏洞‘失手’殺她。
想的還真是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