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湊近了些,
盯著他的眼睛看,
這廝每次說謊話眼睛都會看向別的地方,
是心虛。
這次也不例外,
畢竟他看得地方就是一片云,什么都沒有。
被她逮著了吧?
余玉正要數(shù)落他兩句,突然發(fā)現(xiàn)這廝眼睛很漂亮,像星辰大海一般,晶瑩剔透,
美的不可方物。
好家伙,
這廝五官合在一起好看就算了,
拆開也這般好看,
眼睛,
鼻子,眉毛,嘴巴,
每一樣單拎出來都很能打。
不能細(xì)看啊,
細(xì)看魂都要被勾去了。
余玉‘哼’了一聲,
離他遠(yuǎn)了些,背對著他,眼睛看向外面,
瞧了一會兒覺得無趣,視線挪向魔修的椅子下面。
魔修坐在球的中間,正好把所有位置都占了去,不過他的椅子是鏤空的,
余玉可以把一雙腿伸進(jìn)他椅子下面,如此腿便可以舒展開。
想了想,又往下縮了縮,直接躺在里頭,身子靠在球的邊緣,再墊個腰枕,歪頭便能瞧見風(fēng)景,二郎腿一翹,比魔修還悠哉。
悠哉了沒多久眼皮子沉重,她心說還沒瞧見枝一過來道別,不能睡。
但是連日來的疲憊和操心,加上幾番被化神期的氣勁震傷,又好,就像反復(fù)在冰與火里頭徘徊一般,來來回回很是耗費精血和精力。
余玉打個哈欠,腦袋一歪,還是睡了過去。
興許是飛的太高,太陽直射下來,亦或是恰好停在火上頭上,不過片刻而已,余玉額間已然冒出汗來,黏了劉海。
折清眼角余光瞥見了,煙桿子動了動,小口煙鍋抵在余玉額間,撥了撥凌亂的黑發(fā),讓汗可以更順暢的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