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像毀滅證據(jù)似的,
連忙將他放進床里,
被子一蓋,
自己勾頭在一邊剪布,
完美掩蓋了方才的罪行。
可能衣裳還沒攏好,松松垮垮掛在肩上,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來。
這廝就跟那天上的仙女似的,白里透紅,皮膚很是細(xì)嫩。
余玉布一分為二,
床上還沒什么動靜,
她有些好奇,
抬眼看了看,
魔修長睫毛撐起,
一雙眼已經(jīng)不曉得什么時候睜開,正盯著她看。
仿佛沒認(rèn)出她是誰一般,那眼眨了眨,
發(fā)癔似的,
又閉了起來。
好險,
只是半夢半醒而已,并不算真的醒,又睡了。
余玉等了等,
算著時間,覺得差不多應(yīng)該睡深了,才小心翼翼掀開被子,將指頭放在他腹部,
感受一下他真元的運轉(zhuǎn)。
如果很緩慢很緩慢就是睡著了,如果變快了,說明他有意識的牽動,人是醒的。
細(xì)細(xì)摸了摸,真元速度還是那般緩慢,看來是真的沒醒。
余玉放心了,吃了上次的教訓(xùn),這次不敢再用手。
她的手對于此刻的魔修來說有些粗糙,稍稍用力那么一點點魔修便有感應(yīng),把握不好那個度,索性用神念。
神念如水似的,包裹著他,緩緩地飄在空中,褪下他的外衣,套自己給他做的那件。
袖子和他褪下的那件一對比,發(fā)現(xiàn)小了,而且不是小了一點半點,小了三分之一。
不會穿不進去吧?
他里面還有中衣和褻衣,雖然這廝頗是不正經(jīng),但是每次衣裳都整整齊齊的,褻衣中衣,外衣一件不少,很少瞧見他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