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雖然喜歡啰嗦,煩著折清,但是她不希望有個小孩煩她,然后再去煩折清,所以還是男孩好,最好像折清。
長相像他,性子也像他,安安靜靜的,往那一坐光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余玉往那一坐,肯定會東張西望,坐沒坐相,站沒站相。
其實女孩子也好,可以扎小辮子,穿花衣裳,但是性子千萬別像她。
余玉突然想到,萬一是個男孩,完美繼承了折清的美貌,然后性子像她怎么辦?
以后他對象豈不是要絕望死?
她很快搖頭。
那都是后輩的事了,用不著她操心,反正長相和性子別像她就行。
實在不成就后天培養(yǎng),交給折清帶,折清帶的肯定文娟秀氣,她也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修煉,彌補(bǔ)和折清之間的差距。
別看現(xiàn)在倆人修為一樣,但是一打起來,肯定是折清勝,她輸,各方面差了不是一截兩截。
等她幾十年估計才能補(bǔ)上,有可能更久,這段時間就讓折清帶娃,她修煉,倆人分工明確,以后好一齊飛升。
娃七個月的時候,已經(jīng)越來越像個孩子,六個月五官還不太明顯,現(xiàn)下能看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
男女也分了出來,是個男孩,長相像誰暫時還沒結(jié)論,也許過段時間就觀察出來了?
突然有一種猜大獎的感覺,每個月都是未知的情況,只能干等著。
折清的壓力好像也越來越大了,到第八個月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安靜,除了沉睡就是坐著曬太陽,沒多久繼續(xù)睡,用這種法子避免疼痛。
他每次都這樣,人還精神的時候開玩笑,拿她尋開心,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要吃那個,時不時換個衣裳洗個澡,什么都使喚她。
一到真正有事的時候就悶不吭聲,自己扛,她熬的補(bǔ)藥他也不喝。
余玉突然有點后悔,要是沒捉弄姬冥就好了,保不齊折清還會撐著起來喝兩口,現(xiàn)下叫他吃個東西,就算喊醒了也會被他白上一眼,然后送她一句話。
‘去玩兒別人去。’
很沒有精神,人也快速消瘦下去,全身的營養(yǎng)都集中在肚子上,被小生命吸收,現(xiàn)下除了一個肚子,別的地方瘦的只剩下一層皮。
明明一直在睡,但是黑眼圈濃烈,像是沒睡好,被折磨似的。
余玉更后悔了,早知道不生了,要什么孩子?兩個人不好嗎?
現(xiàn)下她每天看著折清,都下不去手,這要是兩個人,早就帶去床上了。
余玉就這么懊惱加自責(zé)的度過了第九月,還是無法認(rèn)出孩子像誰,估計是她每天看每天看,看不出來了吧?
要是換一個人,估計能認(rèn)出來。
到了九個月,離生產(chǎn)只剩下最后一個月了,不知道是覺得快熬過去了,還是腰疼,坐不下去,也躺不下去,折清醒的時間變多了。
像個裹了小腳的老太太,一小步一小步挪著,逛對他來說大變樣的小天地。
余玉的小天地活物很多,什么羊啊,牛啊,水產(chǎn),大海啊,像個小人間一樣,她全都弄了一套。
偷偷的在折清睡著的那段時間,將空間本來就有的,和后來加進(jìn)來的整一整,變成了一個小型的‘天一宗’。
準(zhǔn)確點說,應(yīng)該是折清小時候住的那個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