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鷹家族世代都有人化神,里頭多多少少會有些厲害的,將血脈的力量發(fā)揮到極致。
雖然飛升了,但是惦記著家族,所以留了后招,只不過……
“代價是氣運?!?/p>
氣運這個東西很是玄妙,摸不著,碰不著,卻又至關(guān)重要。
“外面的世界氣運似乎是通貨幣,祖宗幫助后輩,后輩要將自己的氣運貢獻給祖宗?!?/p>
沒了氣運的后果很嚴重,也許吃個飯,喝個水,甚至是躺著不動,都有可能天降災難,受傷,或者死。
折清是真的拼了,寧愿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
余玉對他來說就這么重要嗎?
余玉已經(jīng)在地下過了幾年,還沒人救她,她自己也找不著逃跑的機會和可能,那人說這里只有一個大門能走出去,別的地方都是死通道。
她當時還不死心,后來那人帶她將小半個冥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真沒有之后才放棄。
其實也是不敢走太遠,怕梵天救她的時候找不著,那就尷尬了,她記得梵天說過,他看到了大門和幽冥火,所以只在那附近轉(zhuǎn)悠。
來來回回幾十幾百趟,翻了個底朝天,什么忘憂水,彼岸花,六道輪回挨個逛了過來,救援還是沒等到,逃跑的通道也沒有。
死心了,現(xiàn)在每天的日常就是和那人坐在岸邊,聊聊天,敘敘舊,他說他的過去,她說她的。
他說完她說,今兒又輪到她說了,那人問她怎么死的,她也如實一一都道了出來,從折清打算去魔界開始。
畢竟這里什么都沒有,不能喝茶,做飯,唯一的樂趣便是與那人聊天,當然是能說多少說多少,能說多久說多久了,一點不怕麻煩,盡量說的很細。
衾薄有多厲害,煉化了魔界的月亮,折清也不遑多讓,又是修道修魔還煉體的,可把他能壞了。
結(jié)果怎么著,衾薄放出一個鬼修,便將那廝給傷了。
“還說煉了體之后刀槍不入,那鬼修手里不過拿了把鐮刀罷了,便將折清的諸多神通給破了,然后砍傷他?!庇嘤裾f起這事,到現(xiàn)在還覺得驚奇。
那可是折清啊,那么強,如果沒有幽冥火的話,那天怕是就栽在那鬼修手里了,鬼修當真可怕。
“魔界的鬼修?”師兄似乎來了興趣,背都挺直了些。
“嗯?!庇嘤顸c頭,“被那個大魔頭操控著,肯定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那鬼修給攝了,然后練進道器里,他可比那鬼修可惡多了?!?/p>
余玉還想再說道說道衾薄做的惡事,但是那位師兄好像對這事不感興趣,反倒是那鬼修的修為,模樣,使的神通等等比較來勁,平時沉默的性子難得多說了些。
他愛聽,余玉便一一描繪,還將這段記憶分享給了他,自那以后師兄就像著了魔一般,魂不守舍,再跟她交談便一直分神,不在狀態(tài),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了很久,到第二天才好過來。
冥界沒有白天,只有黑夜,判斷是不是一天過去全靠深處的一口鐘,響一次就是一天。
第二天的師兄似乎跟往日里的不太一樣,平時死氣沉沉,相處幾年了也沒見他露出過除了板著臉之外的其它表情,現(xiàn)下瞧著似乎眼神都亮了一般,有神多了。
余玉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照常聊天,繼續(xù)昨兒的話題,剛說到她被衾薄使計弄死的時候,師兄突然問:“你是不是還沒有開領(lǐng)域?”
余玉一臉懵逼的點頭,“是啊,怎么了?”
這事她跟師兄說過,師兄想知道萬劍仙宗的各種情況,她都一一道了,后來相熟后不知不覺又講了很多,總之師兄對她的情況一清二楚就是了。
“我教你呀?!?/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