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吧,魔修雖然顏值看著像下面那個,但是人家實(shí)力擺著呢,單輪強(qiáng)大程度,可以做攻的攻,所以說他像受也不像,算強(qiáng)攻?
極力在心里夸贊魔修,以彌補(bǔ)自己方才說的壞話,雖然如此,余玉感覺這頓打還是免不了的。
畢竟魔修沒有那么大氣,尤其是一些聽不懂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說。
很奇怪,魔修并沒有打她,只躺在地上,一雙眼四處打量,似乎想起來,身子剛撐起一點(diǎn)兒,又倒了下去。
不多時,一雙手從被子里掏出來,高高舉起,漂亮的瞳子盯著瞧了一會兒。
唰!
寬大的袖子滑下,露出消瘦白皙的手臂,腕上被紗布包了起來,有血透過白紗溢出,瞧著便感覺傷的不輕。
動了動腳腕,一樣有傷。
余玉趕緊解釋,“你從潭里跑出來了,傷是掙脫七情六欲鎖留下的,這個應(yīng)該是你的本體,我撿到你的時候你就這樣了,一身的傷,給你上藥擦洗,做了許多養(yǎng)護(hù),還是這個樣子,好不了一樣?!?/p>
她是木系靈根,又修得太乙木經(jīng),治療系,可以給人輸送生命力,但是給魔修輸了好多,魔修還是這個樣子,絲毫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怕他真死了,才會想著刺激他,先將人弄醒再說。
當(dāng)然其中也包涵了私心,那么點(diǎn)私心和七分的大義比起來不值一提。
“道器留下的傷應(yīng)該要道器級別的藥物才能醫(yī)治,所以只能靠你自己了?!?/p>
還記得那天她剛看到魔修的樣子,不認(rèn)識她,眼中空洞無神,余玉推斷他自己應(yīng)該不記得那天發(fā)生了什么?完全是本能反應(yīng),所以解釋一把。
“余玉?!?/p>
魔修突然說話,雖然語氣平靜,余玉還是驚了一下。
主要還是剛在心里想了他的壞話,心虛,不敢面對他。
挨完了才能像塵埃落定似的,可以坦然與他相處。
“干什么?”還是問一下吧,他有什么目的?
“過來?!蹦薏恢抢圻€是如何,一雙手放了下來,擱在被子上。
骨節(jié)分明的線條和艷俗色的大花棉被比起來,就像一群妖艷賤貨里的牡丹花一般,那么明顯和特殊。
其實(shí)也就是一截手臂和腕上纏了幾圈紗布嘛,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讓她印象深刻。
也許不是那截手臂特殊,是主人特殊,就那么靜靜躺著,面色蒼白似紙,竟有一種柔弱的美。
過份了,生病受傷都能這么好看。
“過去干嘛?”雖然生病了,老虎就是老虎,病了的野獸那它還是野獸,想揍她輕輕松松,余玉保持了警惕,決定問清楚了再過去。
“我沒力氣了?!蹦藓苁瞧届o的說出這句話。
余玉一時愣住。
你沒力氣了我能怎么辦?還能給你輸力氣嗎?
這玩意兒輸不了吧,她的真元對于魔修這樣的化神期來說就像九牛一毛,魚入大海,絲毫作用起不了。
魔修只有真元恢復(fù)了才能有力氣,兩者息息相關(guān),真元就是人體的血,血盡了自然會無力,補(bǔ)上就好,就跟吃飽了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