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程雪也在h大,只不過她是在新聞系。
“我們宿舍的人都說新聞系出了個大美女不會就是你吧?”
胖子這人頭頂上肯定裝了美人雷達(dá),剛進(jìn)學(xué)校一周多點兒就把學(xué)校里所有能稱得上漂亮的女生論姿排名了個遍,新聞系的那位更是高居榜首。
程雪柳眉一挑,“怎么?本小姐還當(dāng)不起不成?”
得!我哪還敢說半個不字???
最后這丫頭女土匪似的搶過我的手機(jī)噼里啪啦輸完自己的手機(jī)號,得意洋洋的給我下命令。
“覃嵩記得給我打電話。否則……哼哼!”
我抱著手機(jī)發(fā)呆,這哪是什么女神啊這分明就是個山大王!
回去的路上碰見虞書禮,他抱著畫板招呼,“覃嵩,一起?”
虞書禮這個人怪怪的,明明我們的專業(yè)是信息工程,他卻成天抱著塊畫板去上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上的是美術(shù)課呢。
我望著他和姚祁七分像的眼睛,搖了搖頭。
“你先去吧,我待會兒的。”
他皺了下兩道濃黑的長眉,擺了擺手先走了。
我頓時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我和他關(guān)系不錯,他這個人就是面上有點冷,別的都很好。我本來可以和他成為好朋友的,可姚祁……
嘿,姚祁那個神經(jīng)病,成天跟個丫頭似的吃些有的沒的的飛醋,也就小爺大度,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得,他不高興那我就離虞書禮遠(yuǎn)點兒好了。
我瘋狂的想念姚祁。
他來,我欣喜若狂;他走,我抑郁難平。
所以每次他快要走的時候我都會莫名其妙的發(fā)脾氣,他只會溫和的笑著站在原地卻不能上前擁抱我。
“小嵩……”
于是那些委屈不甘全化成了莫名的心酸,逼紅了了我的眼窩。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和他見面竟成了一重甜蜜的懲罰。
虞書禮走在我左邊。
“覃嵩,你有戀人?”
心臟跳的急促起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哦,你看出來了?”
“你早上起來不照鏡子啊?傻子才看不出來!”他不屑的撇著嘴。
我望著鏡子里那個青年苦笑:原來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