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嵩,你最該問的就是他是怎么故意撞在刀上陷害我讓我進(jìn)這鬼地方的?”
……
還好假期快到了,我舒了口氣,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丟出腦外。我又可以和姚祁待在他家里了,我心情好了點兒。
老舊的樓房,貼滿大小廣告的昏暗樓梯,生銹的鐵門,厚重的窗簾,窄小的單人床……那里是我們的樂園,可以忘記一切,只顧眼前人……
大學(xué)生活過的比高中時要快的多,眨眼間就到了放寒假的時間。
胖子家離得最近反而是第一個走的,眼鏡也在不慌不忙的打包了,他往箱子里塞了厚厚一摞書,顯然是要回家大干一場的。虞書禮不知又去哪了,東西還一點沒收拾,一點都不像要回家的樣子。
十點多的時候姚祁才過來,他只背了個書包,不像放假回家倒像是出門旅行。
“有個哥真好?!?/p>
眼鏡在旁邊看著姚祁幫我提箱子背書包的羨慕不已。
我得意的笑了下,“你也去認(rèn)一個不就行了?”
姚祁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臉騰地紅了,混蛋!
車站上人還不是特別多,姚祁背著大包小包走在前面,要我跟在后面好好看著不要丟了東西。
“姚祁,水?!?/p>
他接過去昂著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一氣又遞還給我,似笑非笑的讓我也喝。
nima!
本來一塊兒喝同一瓶水在男生之間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可讓他這么一弄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從他受傷住院開始,姚祁老喜歡故意逗我。要是看我窘迫的臉紅心跳,他就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咧嘴笑了。我把這歸之為男人的劣根性,或者說是低級的惡趣味??伤麡反瞬黄#掖笥杏萦业内厔?。
人坐在火車上的時候,總有種回到母體的錯覺,緊接著便催生出困意,我昏昏欲睡的垂著腦袋,聽他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小嵩,你睡會兒吧。我看包。”
我點點頭放心的睡著了……
我媽看見我吃了一驚,“小嵩……你怎么回來的?”
緊接著就是拍在屁股上的一巴掌,“你這死孩子,回來也不跟我和你爸說一聲!”
我抱著宋老師搖了搖,“媽,有飯嗎?我快餓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