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撇了一眼,沒想搭理,直到男人湊過來親了下他的臉頰。
親完之后,裴鑰迅速將手中剝好的蟹腿肉蘸上醬汁遞到安久嘴邊。
在訓(xùn)斥男人的偷親和張嘴吃鮮嫩的蟹腿肉之間,安久猶豫了一點五秒,最終張嘴吃下了男人手中的美味,然后冷不丁的又被親了一口,剛要說什么,眼角立馬瞥到男人又要為自己剝蟹肉,頓時也就不說話了,再次遞到嘴邊的食物,毫不猶豫便張嘴咬下。
眼看著安久心情似乎越來越好了,裴鑰便試探性的問道:“待會兒我們?nèi)ソo寶寶買些衣服吧?!?/p>
安久抬眸看了裴鑰一眼,垂眸繼續(xù)吃飯,就在裴鑰以為沒戲時,就聽到安久輕輕“嗯”了一聲。
一場矛盾有驚無險的化解了,裴鑰在心里輕輕松了口氣,他知道安久對嚴墨清有多信任,有些事不等調(diào)查清楚就拿出來說,乍聽的確像他裴鑰小肚雞腸的詆毀。
不知不覺間,裴鑰坐的離安久更近,他不斷釋放信息素安撫安久,見安久吃的香,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他終究是喜歡這個oga的,喜歡到即便一輩子只能排在嚴墨清身后,也毫無放手的打算。
正在這時,安久手機響了一聲,是一條新消息。
萄果發(fā)來的,內(nèi)容就一個比著ok手勢的表情包。
裴鑰坐的近,一眼便瞥清了安久手機上的內(nèi)容,但顯然沒看懂,不過也沒怎么在意,只是若有所思道:“有段時間沒看到那條……額你弟弟了?!?/p>
安久將手機收回口袋,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吃:“他喜歡在海里玩,下海一次幾天不回家也正常。”
“家”這個字眼聽的裴鑰微微挑眉,唇角幾不可察的上揚。
安久擦了擦嘴,起身淡淡道:“我去趟洗手間,你幫我把這條魚刺挑出來吧?!?/p>
難得能被安久這么平靜的使喚,裴鑰的積極性立馬上來了,笑著點頭:“好,那我蝦也給你全剝了?!?/p>
安久離開了包廂,問了走廊的服務(wù)員后,徑直走向洗手間,最后進一隔間內(nèi)將自己反鎖在里面。
打通萄果的電話,安久輕聲道:“詳細說說。”
手機那頭的萄果聲音復(fù)雜:“阿久,庇瑟給了我一種藥,說是喝下去以后,三天內(nèi)寶寶就會胎死腹中,并且查不出任何人為原因……”
“對我的身體同樣有效?”
“嗯,他說就是針對zx系體質(zhì)研發(fā)的,只傷寶寶,不傷母體。”
安久平靜問:“藥在哪?”
萄果沉默了幾秒,聲音顯得疲重:“阿久,你真的不要這個寶寶了嗎,他已經(jīng)七個月了,再過兩個月就出生了?!?/p>
“萄果,該說的理由我都跟你說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