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需要你…”裴鑰輕聲道。
看著哭的滿臉淚痕的孩子,安久心疼的厲害,揉了揉眼睛坐起了身,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
安久低頭,鼻尖蹭了蹭寶寶的鼻尖,傷痕累累的心似得到了一絲治愈,眼角悄無聲的流下一行淚。
喂飽了孩子,安久將睡熟的寶寶放在身旁,手輕輕拍撫著寶寶的身體,憔悴的目光溫柔安靜的看著。
裴鑰在安久身后躺下,從身后抱住安久,閉著眼睛將臉埋在安久溫?zé)岬暮箢i上,xiong口壓抑的痛逐漸釋放:“阿久,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hù)好你和孩子…對不起…”
安久沒有說話。
“等你恢復(fù)好了,怎么打我罵我都行…”裴鑰將安久抱的更緊,低啞道,“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這輩子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p>
安久依然沒有說話,但他輕輕握住了裴鑰抱在自己xiong口的那雙手,過了許久才道:“我沒有怪你…”
裴鑰微怔,很快安久在他懷里緩緩翻過了身。
oga的小臉埋在他裴鑰的xiong口,許久才傳來低低的哽咽:“我就是太難受了…我失去了我的寶寶,我寧愿用自己的命換他……”
裴鑰安撫的摸了摸安久的尾巴,這一摸令安久強(qiáng)撐的精神一下失守,徹底釋放了自己的痛苦和委屈,最后在裴鑰懷里嗚咽著大哭起來。
裴鑰釋放著信息素,雖然安久已生完孩子,但彼此有終身標(biāo)記聯(lián)系,他的信息素對安久來說依然是一種不可替代的精神療劑。
護(hù)士抱走了熟睡的寶寶,安久則在裴鑰懷里哭了很久很久。
待安久睡熟之后,
裴鑰輕輕松開抱著安久的手,動作極輕的掀開被子下了床。
此時已是深夜,裴鑰下屬發(fā)來消息,
那個肇事司機(jī)的嘴已經(jīng)被撬開了。
的確是為人所雇,
收了二十幾根金條埋在鄉(xiāng)下老家的院子里,
計劃是最后以精神病為逃罪借口,
最多也就是被關(guān)上幾年,反正不可能是死刑,
出來就能憑借那些金條大富大貴一輩子,
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被動用私刑逼供…
而據(jù)司機(jī)交代,
雇他的人他并不認(rèn)識,
只能大致描述出對方的長相,是個模樣平平無奇的beta。
對方曾還跟司機(jī)說過,事成當(dāng)日他便會立刻離開赫城逃至他國。
裴鑰不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