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茂山喝了點酒,這會兒嗓門大氣勢洶,一副不讓他帶走安久他就要把卿酒閣燒了的架勢,但他看到裴鑰出現(xiàn)時,本能的畏懼倒是讓他瞬間酒醒大半,但手上依然沒有松開安久的意思。
“呦這不裴總嗎,讓您見笑了見笑了?!?/p>
錢茂山笑著說著,彎身就要把安久抱起來,“小東西跟我瞎鬧呢,我這就帶人走。”
安久看到裴鑰神色立刻激切起來,他用力想要掙開被錢茂山抓著的手,聲音帶著微微的哭腔:“放手,我是裴總的人”
錢茂山一怔,裴鑰則微微挑眉。
安久趁錢茂山愣神之際掙開手,爬起身就小跑到裴鑰身后,他無助的揪住裴鑰的衣角,小聲哽咽哀求:“裴總,救救我”
裴鑰扭過頭垂眸看他,少年眼睛已經(jīng)shi了,眼尾微垂,那粒淺啡色的小痣染著水光,純情中透著驚心動魄的誘惑,裴鑰鬼使神差的多看了兩秒
“裴總,這,這家伙”錢茂山躊躇著不敢上前抓人,但又不想放棄,只因為這少年實在太他娘的好看了,就算是腺體缺陷型oga,他也稀罕的不行。
裴鑰浮起唇角,回過頭看向錢茂山,不急不緩道:“錢老板是沒聽清嗎,他說,他是我的人”
把人領(lǐng)進(jìn)包間,裴鑰才第一次問少年的名字。
安久,人如其名,很有歲月靜好的感覺。
安久很老實,裴鑰問什么他就答什么,他交代自己是孫沿海的私生子,隨母親的姓,以前一直生活在亞聯(lián)盟北鄂州,為了母親的醫(yī)藥費(fèi)才來到赫城認(rèn)父。
少年實在沒心眼,連來這的目的就是為給父親交差,好拿一筆醫(yī)藥費(fèi)回去救母親的話也嗡弱坦誠的說了出來
裴鑰靠著沙發(fā):“聽你這話是賴上我了,孫沿海就這么篤定我能看上你?”
安久手緊張的搓攥著米色衛(wèi)衣的底擺森晚整理,燈光下,濃密的眼睫撲簌簌的顫動,半晌小聲問:“那,那我能讓裴總看上嗎?”
少年眼睛澄亮亮的閃爍著期待,著實把裴鑰逗笑了。
北鄂州的確是個經(jīng)濟(jì)落后但民風(fēng)淳樸的邊陲小洲,那里的oga數(shù)量極其有限,已成年但還未被染指的,裴鑰猜就剩這一個了。
“我,我很會照顧人的?!卑簿眯⌒囊硪淼?,絞盡腦汁的為自己爭取機(jī)會,“我媽媽重病多年,一直都是我照顧的,我什么都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