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心情更加煩躁了,他從來不會將自己所遇到的危險,歸咎于他人對自己保護不夠,可今天在那幾綁匪手里,他的確在心里怨裴鑰沒有護好自己,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居然本能的覺得裴鑰保護自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萬惡的標(biāo)記,他一定要盡快洗掉,才能恢復(fù)從前的清醒理智。
“在想什么?”裴鑰用臉頰輕輕蹭了蹭安久的后腦勺,溫柔道,“還在生我的氣嗎?”
“你故意的吧?!卑簿美洳欢〉?。
裴鑰愣了下,微微支起上半身:“什么?”
“今天那一槍…”安久扭過頭,沒什么表情的看著裴鑰,“以你sx系的腺體等級反應(yīng)力,躲過去綽綽有余?!?/p>
“……”
“為什么不躲開?”
安久一眨不眨的直視著裴鑰的眼睛,眼看著裴鑰目光有所閃躲,立刻斥聲道:“看著我!”
裴鑰被斥的面色一怔,下意識便露出討好似的笑容來,但似乎并沒有解釋的打算。
“為什么?”安久再次問道,“苦肉計?想讓我為你心疼嗎?”
“那你…”男人目光復(fù)雜,輕聲問,“…心疼了嗎?”
突如其來的反問,
打的安久措手不及。
“我,我是在問你話?!眔ga憤憤道。
“所以…”男人目光深邃,仿佛要望進懷里oga的眼眸中,
依然輕聲道,
“你心疼我了嗎?”
“你…沒有?!?/p>
說完安久扭過頭,
氣悶悶的抓著被子就想把身體往被子里沉,
結(jié)果身后尾巴被男人抓在手里,身體硬是沒辦法往被子里縮。
“你干什么?”安久又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