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降智的oga未必老實(shí)配合他,一個不小心大概就血濺當(dāng)場,
其次是鉗刀
裴鑰半坐在安久背上,
一手按住安久腦袋,
一手握著鉗刀剪住項(xiàng)圈,結(jié)果還是小瞧了項(xiàng)圈的金屬材質(zhì),他用盡全力,
鉗刀口已經(jīng)變形,項(xiàng)圈表面也不過是多了一道淺淺的劃痕。
越急越無法得手,裴鑰看了眼那只能夠讓自己迅速達(dá)到目的的切割機(jī),然后看著身下睡的迷迷糊糊的某人,濃黑的劍眉越蹙越緊。
最后,裴鑰拿起那把特制鋸刀,說是鋸刀更像是銼刀,像鋸鋼筋又像磨鐵石,期間幾次被安久打斷,裴鑰只能靠蠻力壓著安久腦袋不讓他亂動,就這樣孜孜不倦的從中午一直鋸到夜幕來臨。
“老公餓好餓”
身下的oga睡醒后,就這么哼了一個多小時,期間幾次想要掙扎開都被壓制著回去,只能哭怏怏的喊老公,一會兒叫著餓,一會說很熱。
裴鑰更熱,他跪坐在安久背上,一聲不吭的悶著頭連續(xù)據(jù)了幾個小時,此時腦門上全是汗,后頸腺體的血液仿佛也灼燒著,更重要的是身下的人正在用信息素不斷引誘他。
被壓趴在床上,醒來后,安久的尾巴沒一刻老實(shí)的,一會繞在裴鑰腰上,一會柔軟的尾尖刮過裴鑰的后頸,甚至在試圖往裴鑰睡褲的后腰縫里鉆。
鋸到一半深度,裴鑰還是沒能把持住,半起身,托起安久的腰就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想到一下午自己就跟個智障似的在這鋸項(xiàng)圈,一股怒火沖上頭,把人弄到快昏過去了才停手。
天下起了下雨,山里的風(fēng)帶著清涼的植草氣息,雨滴落在枝葉上嘩嘩作響,潮shi的夜幕下,燈火通明的別墅散發(fā)著溫暖的煙火氣息。
裴鑰燉了鴿子和豬蹄,烤了半扇羊排又蒸了一條黃魚,并將許覽今天一并送過來的一鍋補(bǔ)湯加熱盛進(jìn)湯碗。
有很多年沒這么下廚忙活了,這些菜還是他裴鑰以前沒做過的,不過本也不是豪門滋養(yǎng)的貴公子,從小動手能力就關(guān)乎著自身的生存,所以搜了下教程也潦草的折騰了出來。
盛夏的雨夜空氣正好,裴鑰將矮茶幾桌搬到了別墅后院的廊下,將吃的都擺上桌,然后上樓找安久。
被艸老實(shí)后安久一直趴在床上,身體又累又餓支不起一丁點(diǎn)精神,只能抱著枕頭嘴里喃喃的喊老公,見裴鑰過來,直接求著裴鑰把飯喂到他嘴里。
裴鑰沒理會,考慮到外面下雨溫度低,從衣帽間找了自己一件西裝外套裹住安久,直接扛著人下樓。
“老公好餓我要餓死了”
肩上的人哼哼唧唧,裴鑰一巴掌拍上肩上緊俏的屁股:“閉嘴,這就帶你去吃。”
廊下,裴鑰將安久放在桌邊坐在一張羊絨墊上,安久看著一桌美味頓時饞的什么都忘了,伸手撕開一根羊排放到嘴邊就啃。
“好吃,真好吃?!弊炖锍詡€不停,說話也含含糊糊的,“老公真厲害。”
裴鑰嘴角上揚(yáng),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對面的oga,別有深意道:“我這么好,你準(zhǔn)備怎么報(bào)答我?”
咬著小羊排,安久頭也沒抬:“給老公生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