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廣告打的極其響亮,獎金也實在喜人,又因為道洱島離的近,每年都是參賽選手的來源主力,所以一天時間里便在道爾島引起了轟動,一時間報名人數(shù)激增。
萄果看到廣告兩眼直冒星星。
他根本沒有不報名的理由,撇去高額獎金不說,額外兩項獎勵簡直就是為他和他的阿久量身定制。
重點這是海上競賽誒!這不就等于是把獎品白送給他嗎?
比賽當(dāng)天,萄果以抓魚為由悄悄去了馬波藍(lán)島,他沒敢跟安久說實話,因為安久讓他兩個月內(nèi)暫時不要離開道洱島。
萄果明白安久的顧慮,但他平時下海抓魚吃時,以道洱島為中心,方面一百多公里的地方他都去過,他覺得世界這么大,那個男人再有能耐,耳目也不可能遍及全世界,更何況馬波藍(lán)島離道洱島那么遠(yuǎn),他往返連交通工具都不需要,誰知道他比完賽回哪兒去了。
午后一點整,馬波藍(lán)島的一處海岸線上,隨著一聲信號槍響,所有參賽人員跟下餃子似的跳進(jìn)海中。
萄果抱著速戰(zhàn)速決回家給阿久報喜的心態(tài),假模假樣的游了幾百米,隨之潛入海底化成人魚形態(tài),如一顆發(fā)射的魚雷向前沖去,中途再露出水面學(xué)著人類吭哧吭哧游幾分鐘,繼續(xù)扎入水中甩尾前行,如此反反復(fù)復(fù),萄果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贏得了
拔魚鱗的痛苦,
和人類生拔指甲的痛苦不相上下,萄果光想想就頭皮發(fā)麻,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了那種痛。
這個強(qiáng)盜alpha簡直是個變態(tài),
大變態(tài)。
要是阿久落這個男人手里那還了得。
看著那個拿鐵鉗的男人退了回去,
萄果松了口氣,
他揉了揉shi漉漉的眼睛,
抽噎著說道:“阿久應(yīng)該在距離這里兩千多公里外的墨南戈國,不過這還是一周前他所待的地方,
他現(xiàn)在也有可能去了泰獨立國,
或是塞亞比國,
他的身份裴總你也是知道的,
他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待太久,反正你先安排人去這三個國家找一找”
裴鑰看著眼前這條魚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也意識自己不可能從這家伙嘴里聽到一句實話。
但也不能告訴這條魚他已經(jīng)知道安久就在道洱島上,
道洱島那么大,這家伙胡編一個地方引他去打草驚蛇,計劃一樣會泡湯。
萄果見裴鑰盯著自己沒有說話,心底不禁打怵,
他緩緩收起魚尾,
眼角余光瞥著門口,
心底捉摸著怎么出其不意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