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挑眉梢,抬手?jǐn)n了攏外套前襟,抬腳朝別墅樓走去。
上樓后,越是靠近臥室,zx系信息素越是濃郁,裴鑰抬手松開襯衫領(lǐng)口的一粒紐扣,唇角揚起的弧度也越發(fā)明顯,他這才意識到曾經(jīng)的自己有多可笑,無論被傷害至何種程度,依然像條狗一般不肯放棄,不斷搖著尾巴渴望被對方需要。
就像此刻那個oga一樣,即便親眼目睹心上人的背叛,依然乖乖躺在心上人的床上,卑微的等待著繼續(xù)被憐愛。
裴鑰忍不住哼笑了聲,他曾經(jīng)幻想的場景,終于實現(xiàn)了。
輕輕推開房間門,幽暗的光線下,裴鑰心滿意足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影,和每個他回來的晚上一樣,背對著他側(cè)躺著一動不動,只等他上床后便開始
因為在酒店已經(jīng)洗過澡,裴鑰在床邊脫掉衣服便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一無既往的和安久相互背對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身后的oga毫無動靜,男人舒展的眉心逐漸蹙緊,終還是忍不住動作極輕的扭回頭看了眼那oga依然保持著背對他的姿勢躺著,沒有絲毫要轉(zhuǎn)過身來討好他的跡象。
是睡著了嗎?
這似乎怪他進門的動靜太輕,沒有第一時間把人“吵”醒。
扭回頭,男人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忍”了近三分鐘,他重重咳嗽了幾聲這動靜,就算睡的再死也該被吵醒了。
然而
身后的人呼吸均勻,甚至連信息素都感覺不到絲毫波動。
煩躁如水中暈開的墨滴,在男人xiong腔不斷擴大,他今晚并不是一定要跟這個ogazuoai,畢竟前幾天連著做了幾個晚上,要他克制這一晚并不是問題,但是
但是做不zuoai是他的選擇,這個oga每晚怎么討好的必須繼續(xù)討好,這是追求他的態(tài)度問題。
“咳!咳咳”
男人拳口抵在唇邊,咳嗽聲控制不住的加大了些。
落地窗的窗簾未合,窗外月光稀疏,灑進的光線只夠勉強看清房內(nèi)的輪廓。
安久半睜著雙眼,毫無波瀾的目光黯然的落進幽暗中。
頂級ao信息素糾纏的空氣中,沾在男人身上的那一抹淡淡的桃香,令安久想自欺欺人的忽視都困難。
心臟的痛感持續(xù)太久,幾乎麻木了安久的一切,在認(rèn)清已無法回到從前的事實后,他只覺的前所未有的疲倦。
即便有婚姻,即便有標(biāo)記,他依然是一個被自己的alpha厭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