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蹙眉,一本正經(jīng)道:“你很久沒來喂過,怎么會沒有?按理說應(yīng)該足夠他喝的。”
安久抿緊唇,低頭沒去看裴鑰,含糊的應(yīng)付道:“再等兩天就有了?!?/p>
裴鑰下意識的認(rèn)為安久這是想給自己以后見孩子創(chuàng)造機會,于是毫不留情道:“你只剩下這一次喂孩子的機會?!?/p>
“現(xiàn)在真沒有,一滴都沒有。”
“沒有?那奶水哪去了?”
安久見裴鑰不依不饒的模樣,只好深吸一口氣無奈道:“被你吃光了?!?/p>
裴鑰:“”
安久努力克服心里的別扭,繼續(xù)解釋道:“男o□□后奶水本就極其有限,被你這樣的成年人連著幾個晚上吮的精光,我至少要兩天才能緩過來?!?/p>
裴鑰:“”
房間一下安靜下來,氛圍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站在一旁的oga傭人秒懂兩人對話,騰的紅了臉,他用力抿緊唇,下巴幾乎抵到了xiong口,竭盡全力的降低自己在這個房間的存在感。
裴鑰嘴角肌肉搐動了幾下,憋的半天硬是沒辦法反駁安久一個字,最后只能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的干站在那。
安久沒有再理會裴鑰,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瓶早就備好的腺體素交給一旁的傭人,讓他兌一瓶奶過來。
“這次是我疏忽了?!卑簿脤蛉说?,“以后每個月月初,我會及時把腺體素送過來。”
傭人接過那瓶腺體素,轉(zhuǎn)身去沖奶粉,安久則繼續(xù)哄著寶寶,又?jǐn)]尾巴又捏耳朵,也很快便將沒吃到奶委屈巴巴的小裴旭給哄了回來。
“可以讓我陪寶寶到天亮嗎?!卑簿迷俅翁痤^,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裴鑰,懇求道,“最后一次了,天亮我就走?!?/p>
還未從前一刻的臊熱中緩過來,男人黑著張臉冷冷道:“最遲明天早上就給我離開這里?!?/p>
安久目光平靜而悲傷:“好,謝謝你?!?/p>
裴鑰轉(zhuǎn)身大步朝門口走去,想起安久剛才直白的解釋,只覺得喉間干澀這個該死的oga,當(dāng)著傭人的面指責(zé)自己喝光了他的奶,可那些晚上自己把他抱住瘋狂吃奶的時候,也沒見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