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鑰頓了許久,
突然別有深意的問:“那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萄果沒想到裴鑰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而且語氣聽上去似乎真的在認真向他討教。
“我覺得吧…”萄果清咳兩聲,
一本正經(jīng)道,“強扭的瓜不甜,阿久既然不喜歡你,
你不如就放阿久自由吧,你說你把阿久強留在身邊讓他給你生孩子,如果哪天…當然我是說如果,如果阿久哪天倔脾氣再上來,一下做了什么讓你無法原諒的事,你們…”
“什么事?”裴鑰打斷問道。
萄果話音噎了下,目光有些閃躲:“我,我說了是如果嘛?!?/p>
裴鑰微瞇著眼睛看著眼前心虛的oga:“我怎么覺得你話里有話?!?/p>
萄果撓頭傻笑:“哈?能有什么話,我就是隨便說說嘛?!?/p>
裴鑰深深閉了閉雙眼,平靜的道:“我這輩子只要安久,我可以包容他除離開我以外的任何要求?!?/p>
“那如果他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呢?”萄果脫口道。
“他跟你說的?”
萄果再次一怔,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了,連忙補充道:“都說了是如果了,你這么較真干什么。”
“不會有這種如果?!蹦腥说恼Z氣平緩且堅定,“我的感覺不會錯,安久現(xiàn)在主觀意識上也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會舍得拿掉的,以及……”
裴鑰看著眼前的萄果,繼續(xù)緩緩道:“你不經(jīng)常在,所以不了解,雖然我現(xiàn)在沒有自信到認為安久已經(jīng)愛上了我,但事實是我跟安久之間的感情正逐漸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以后有了孩子會更好,這個變化過程也許會因為他忘不了嚴墨清而極其緩慢,但我愿用自己一輩子的耐心和真心哄他,等他……”
萄果聽著聽著臉色慢慢復雜了起來,他的確不了解裴鑰和安久這段時間的感情發(fā)展,但在他看來,安久拿走那藥已計劃打掉孩子,這就說明他們的關系根本沒有像裴鑰所說的那樣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也許一切又像當初安久為了逃離裴鑰而進行的表演,騙的這個無數(shù)次入局的男人再次滿心歡喜的以為得到了真心。
萄果想說什么又忍住了,雖然他有點同情這個男人,但他還是堅定的站在安久這一邊的。
早上,裴鑰起的很早,因為要去九區(qū)和公司開會,差不多要一整天的時間,所以想到安久房間里告?zhèn)€別。
安久昨夜并沒有睡好,早上又醒的很早,孕后期更需要sx系信息素,特別是晚上睡覺時。
裴鑰開門進房間時就看到安久閉目皺眉在床上翻來覆去,似乎很想繼續(xù)睡,但卻怎么都睡不著。
裴鑰沒有說話,來到床邊支著上半身側(cè)躺在安久身后,緩慢釋放著信息素。
安久不動了,緊鎖的眉心逐漸舒展,他知道裴鑰在身后,但并給出什么反應,直到裴鑰低頭吻了吻他頭頂?shù)呢埗浼猓瑴厝釂枺骸昂命c了嗎?”
oga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隔了幾秒低悶悶的要求道:“摸摸我尾巴……”
裴鑰輕笑,手掌摸著安久的背脊緩緩向下,輕輕握住那條毛絨尾巴,不輕不重的緩慢擼著。
安久身體更加放松,下意識的小幅扭扭屁股,主動將尾巴往裴鑰手心里送,裴鑰一手擼著尾巴,一邊低頭吻著安久的耳朵,額角,眉毛,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