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魚好像真被氣跑了。
天完全暗了下來,海面已沒有什么可見度了,庇瑟依舊站在護欄邊,冷峻的臉上浮起陣陣失落
。
游輪上的服務(wù)生來找庇瑟,稱燭光晚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庇瑟先去換了衣服,在前往二樓的途中,他依然盯著手機,期盼著那點追蹤信號能再次出現(xiàn)。
“先生,輪船此刻進入的海域超出基站信號覆蓋范圍?!备诒由砗蟮腷eta服務(wù)生見庇瑟一直刷動著手機,開口解釋道,“需要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手機才能重新恢復(fù)信號?!?/p>
庇瑟了然,臉色復(fù)雜的將手機放回了口袋。
驀的,庇瑟停住了腳。
他臉色凝重的轉(zhuǎn)頭看向走廊一側(cè)的窗戶,但窗外此刻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這艘游輪上有多少alpha?”庇瑟沉聲問道。
服務(wù)生認真回道:“先生,alpha和oga一般都不會選擇我們這種小規(guī)格的游輪出游,我們的船接待的大都只有beta,您和您的同伴是這趟行程中僅有的兩位alpha?!?/p>
不對。
庇瑟心中警鈴大作,他此刻的確感受到了其他alpha信息素,而且是強大的cx系alpha。
幾秒后,來自高階alpha的信息素攻擊正式降臨在了這艘游輪上,站在庇瑟身前的beta服務(wù)生忽然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嚨,鼻孔和耳朵同時流下了血,聲音嘶啞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剎那間,整艘游輪響起了慘叫聲。
聲音響徹整個海域。
beta面對alpha的信息素攻擊向來毫無還手之力,無論男女,此刻如鐮刀下的麥稈齊刷刷的倒地,生不如死的在地上做著痛苦的掙扎。
作為alpha,庇瑟勉強撐得住,他扶著墻艱難向前。
庇瑟的保鏢幾乎是爬到了庇瑟跟前,他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將攜帶的所有信息素抵制劑都注射進了庇瑟體內(nèi),然后吐了一口鮮血,趴在地上痛苦的喘息著。
cx系信息素攻擊很快結(jié)束,緊接著便是cx系信息素壓迫。
庇瑟支撐不住,單膝跪在地上,他吃力的伸手想去查看自己保鏢的狀況,這時一道強光從走廊一側(cè)的窗外猛烈的照過來。
光來自游輪后方的另一艘船,這艘船此刻已與庇瑟所在的游輪靠攏。
游輪船身甚至被這艘新出現(xiàn)的船撞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