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思考下去,荒謬的地方越多,但裴鑰并不認為是負責(zé)調(diào)查的手下出了差池,這更像是徐邀財?shù)墓締T工特意對外準備的一套說辭。
徐邀財很明顯還記得安久這個人,被裴鑰問的怔了幾秒,小心翼翼的道:“裴總您,您跟這個安久是什么關(guān)系啊?”
忽然找到的突破口令裴鑰幾乎瞬間酒醒了,他一把攥住徐邀財?shù)囊骂I(lǐng),猛地將人扣在了電梯墻上,寒潭似的雙目逼近徐邀財:“我想弄死他,所以如果你不想讓我覺得你們是一伙的,你最好把你知道的有關(guān)他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sx系信息素令徐邀財瞬間腿軟了,要不是裴鑰拎著他的衣領(lǐng),他幾乎要順著電梯墻滑下去,而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奶糖oga更承受不住恐怖的sx系信息素壓迫,跌跌撞撞的逃出了電梯。
“我跟這個安久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啊?!毙煅攪樀闹倍哙?,“我就是做了他一筆生意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交集?!?/p>
“生意?”裴鑰劍眉蹙緊,“什么生意?”
“這,這”徐邀財眼底虛閃,小聲道,“這是客戶隱私,我們簽的合同,不能對外額!”
裴鑰松開了手,sx系信息素暴風(fēng)一般沖擊在電梯內(nèi),徐邀財撲通一聲跪在裴鑰腳邊,極度的痛苦令他眼球暴突,鮮血流出鼻腔,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電梯地上。
“我我說!我說!”徐邀財額頭磕在地上,瀕死般哀求,“我全全說!”
sx系信息素退潮般斂去,裴鑰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腳邊的男人,面無表情道:“我沒有耐心,一口氣說完?!?/p>
“第一次他到我公司,花了兩千六百萬買了一個alpha的精子,因為他自己要求免去各種檢查項目,所以第二天我們公司便為他安排做了人工受孕手術(shù),只就這兩次接觸,其余就”
徐邀財話還沒有說完,頭頂一撮頭發(fā)突然被薅住,直接將他從地上粗暴的拎了起來,他被迫微仰著頭,頭皮痛的他睜不全雙眼,但依稀可見眼前裴鑰那張令人毛骨悚然的臉,因極度的震憤而完全扭曲。
“你他媽說什么?!”裴鑰面目猙獰,呼吸劇顫,怒吼道,“他在你那里做什么手術(shù)?!你再說一遍!”
徐邀財快嚇死了,他完全不知道眼前這位大佬暴怒的點在哪,幾乎哭著道:“我我們就是收錢辦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裴總,我就見過他兩次,我們公司為很多人提供這種全套服務(wù),要不是他出的錢太多,我都未必記得他。”
裴鑰眼底爬滿血絲,短暫的幾秒內(nèi),他的大腦像被槍林彈雨轟掃過一片狼藉,他呼吸粗重,死死盯著徐邀財,半晌才沙啞道:“他買的精子,是誰的?”
這個問題顯得實在多余,以至于在脫口的瞬間,裴鑰心里就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