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兩聲清響,脖頸間上的項圈被解開,并被身后的男人隨手扔到一旁,緊接著,alpha貼著后頸的嗅息聲傳來,像野獸在確認嘴邊的獵物。
男人張嘴,牙齒忽輕忽重的摩擦著oga脆弱的腺體,安久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栗,鼻息都變快了很多。
“怕什么?!迸徼€冷道,“我只是想要zx系信息素緩解工作疲勞,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p>
安久繃著身體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裴鑰下巴幾乎擱在了安久的肩窩上,微側著臉,繼續(xù)在安久脖頸間嗅息,一只手靈活的掀開安久的圍裙下的襯衫伸向安久的小腹。
安撫下意識的弓起腰,恐聲道:“別肚子不能這樣按,我我把尾巴給你摸好不好”
裴鑰氣笑了:“你以為你尾巴是什么好東西?!?/p>
安久抿唇,小聲轉移話題:“飯已經(jīng)做好了,可以用晚餐了?!?/p>
裴鑰發(fā)出森晚整理一聲不屑的冷哼,也沒繼續(xù)下去,拿過一雙筷子,嘗了口安久剛做好的魚,再次抬眸,就見安久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似乎在等他評價。
裴鑰放下筷子,其余的沒有嘗,直接冷道:“腥,全部重做?!?/p>
安久抿下唇,沒有任何怨言的輕輕“嗯”了一聲。
裴鑰看著安久眼底的期待消失,再想說什么又忍住了,最后只冷道:“手腳快點?!?/p>
說完,轉身離開廚房。
裴鑰先上樓洗了澡,換了身寬松休閑的衣服,然后站在窗邊,再次將那顆藥片倒在手心,垂眸臉色陰沉的看著。
他是不可能讓安久生下嚴墨清的孩子的,如果讓這個孩子出生,就意味著嚴墨清將以另一種形式永遠扎根于安久心里。
這個孩子必須打掉
門外傭人輕輕敲門,稱晚餐已經(jīng)做好了。
裴鑰直接將那顆藥片放進口袋,下樓后,讓李管家去廚房把安久叫過來,并讓安久帶著一開始為他做的晚餐,上餐桌跟他一塊吃。
李管家以為這是裴鑰準備和自己的oga和好了,欣慰極了,不一會兒就把安久叫過來,一名傭人幫安久端了晚飯。
裴鑰順手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位置,淡道:“坐吧,我有事跟你說?!?/p>
安久忐忑的坐了下來,這個男人的陰晴不定,讓他完全猜不透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裴鑰讓其他人離開,而后才一臉平靜道:“我剛在樓上仔細想了下,你我之間可以和平共贏的相處,你想順利生下肚子里的孩子,而我日常需要你的信息素安撫精神?!?/p>
安久見裴鑰終于不再稱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為野種,抬頭小心翼翼的看向裴鑰。
“你的孕期檢查,越到后面越容易暴露身份,我會安排一名可靠的醫(yī)生為你做專項檢查?!迸徼€繼續(xù)道,“以此作為交換,我每次到這里都會吸你的信息素,你必須配合我?!?/p>